而赫斯塔尔某种程度上满足他好奇心:对方扯着他头发,按着他头用力向前,粗,bao地操进他嘴里。阿尔巴利诺毫不客气地用指甲掐进赫斯塔尔皮肤里面,能感觉唾液正缓慢地沿着下颔往下淌。他在干呕错觉之中依然深深地把对方含进去,喉头肌肉颤抖着包裹着对方性器。
他心满意足地从赫斯塔尔嘴里逼出声低吼,阿尔巴利诺把只手从赫斯塔尔髋骨上挪开,往更私密地方挪去,揉按着他睾丸和会阴柔软肌肉,直到对方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射进他嘴里。
尽管做好心理准备,但是他还是呛下。阿尔巴利诺调整下重心,坐在自己发麻脚踝上,毫无芥蒂地把精液吞下去。
玩态度,而赫斯塔尔手指卷着他头发,微微用力,让他感觉到阵刺痛。赫斯塔尔声音听上去还是冷淡,就好像他勃起阴茎没有隔着布料耀武扬威地戳在别人鼻子前面,他说:“你跟吃过饭早就超过三顿。”
阿尔巴利诺从这声音里听出点催促意味,平常赫斯塔尔肯定不会这样,但是显然对个虐待狂杀手来说,这样狩猎之夜十分……激动人心。他都能想象对方把受害者开膛破肚时候那双蓝色眼睛里狂热色彩,所以他笑着在对方腿上掐把——力气很重,足以留下淤青——在对方抽痛吸气之间把赫斯塔尔性器从布料束缚之间解放出来。
阿尔巴利诺又抬头看对方眼,赫斯塔尔扯着他头发,拇指慢慢地划过他颧骨。钢琴师眼里阴暗色彩值得铭记,摄人心魄。阿尔巴利诺在心里把花朵种类又删删减减,在笔记中列上新条目,没有什合适选择配得上这双眼睛。
然后他衔住那器官头部,慢慢把它含进去。
阿尔巴利诺就尝到点儿汗水和体液咸味,对方皮肤没有什味道,反正这家伙不是洁癖就是强迫症,他已经从赫斯塔尔公寓和办公室布局中感受到。
笼罩着他更多是血腥味,从赫斯塔尔抓着他头发手上散发出来,从沾满血液衬衫袖扣上散发出来。那些布料下面笼罩着发白自残伤疤,这个男人咽喉上有着个齿痕状伤疤;三件套谨慎形态埋藏他秘密——不是每个患有精神疾病杀人狂最开始都是那样,阿尔巴利诺深知这点。
现在他试着把那器官吞进去,小心地放松自己、收起牙齿,以免齿列刮擦过阴茎上脆弱皮肤;这从来不是很好受,尤其是跟呕反射斗争过程。甚至,那也根本不是接近另外个人核心理智方法。
但是他依然可以看见赫斯塔尔钢铁面具上掠而过裂痕踪迹,在这样死寂、私密瞬间,他终于容许自己把本性从双眼之中释放出来:就是深藏在他人皮外套之下怪物。
他低头注视着阿尔巴利诺动作时候,眼里那种神情是阴郁而狂热,是那位袭击、折磨、最后用琴弦勒死受害者人会露出表情,像是雷电和粘稠血河。
隐秘细小水声全被外面雨声和时不时响起闷雷淹没,阿尔巴利诺在片嘈杂(同时也是奇异安静)之中用目光挑衅对方,他想看是什从那面具裂缝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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