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对方重拾起维斯特兰市法医局首席法医官假面,声音里掺杂隐约可见虚伪温柔,“放轻松,已经没事。”
赫斯塔尔并不是真没事——各种意义上,首先,他决不能表现得真没事,而他发自内心地憎恨这点。
现在他被迫坐在救护车里,因为伤口显然没有严重到足以把他直接送到医院。巴特·哈代不知道从哪里找到把伞,打着伞站在救护车车厢入口处,来来往往警察或多或少地在这个可怜受害者身上投掷担忧目光,就算是哈代警官本人:而他甚至刚刚在那个地下室里看见赫斯塔尔制造血案现场。
“呃,”哈代说,声音犹豫,显然,向个他本来就认识人问话让整个环节尴尬不少,“他有没有——你有没有——?”
“你是想问,杀手强尼有没有性侵?”赫斯塔尔单刀直入地问道,看见哈代肉眼可见地畏缩下。“如果们谈论话题涉及到具体插入形式话,想没有。”
下秒发生许多事情——就比如赫斯塔尔如矫健豹子般向他扑来,他们在这充盈着血腥味深空中某处相遇、碰撞、跌倒在泼洒着猩红液体地板上如同坠入血河。
阿尔巴利诺发誓自己确实是听见泼溅声响,如鱼越出水面,与此同时鲜血正缓慢地浸透他大衣。在赫斯塔尔矫健地卡住他脖子时候,他屈膝击上对方腹部,因为对方身上道被刻意制造出来伤口,赫斯塔尔声音不稳地嘶声。
——当然,这击也没能阻止赫斯塔尔把手里那把蝴蝶刀捅进阿尔巴利诺肩膀。
那把刀刀刃窄而利,受伤位置不是很要紧,伤口也不是非常深,就是当下确实疼要命。赫斯塔尔用那把刀、他整个身体和他卡着阿尔巴利诺颈部那只手把阿尔巴利诺固定在原地,就好像他们之前谈过,比喻意义上那只蝴蝶。
“这就是你想要看到?”赫斯塔尔在他耳边嘶声说道,声音冷酷,“杀戮?疯狂?当你把个人逼到这种境地,就只为——”
他懒得在这段对话里注入太多脆弱迷茫游移不定,他们都知道他并不是那种人。哈代定定神,然后选择实话实话道:“这很……不寻常,杀手强尼并
“本。”阿尔巴利诺喘息着回答,他只手摸索着握上赫斯塔尔握刀手,根根地从刀柄上掰开他手指,“被刻意压制本质,燃烧灵魂,你力量所能到达之处。”
赫斯塔尔松开那把刀,然后拳揍上他脸。
从阿尔巴利诺喉间溢出声小小痛哼值得铭记,赫斯塔尔能看见鲜血飞溅出来缓慢滑落轨迹,阿尔巴利诺牙齿肯定磕破他嘴唇。那滴血是如何落入漫溢血泊之中、激起几星浓重红色,几乎是可以仅凭记忆就描摹出来画面。
然后他们都听见警察们破门而入声音,凌乱脚步声正向这地下深处疾驰。赫斯塔尔松开阿尔巴利诺脖子,然后被对方手臂压进怀里。
在这刻他并未意图反抗,于是感觉到阿尔巴利诺嘴唇潦草地擦过他嘴,他们都在那里尝到血浓重腥味。当警察们终于全副武装地冲进来时候,阿尔巴利诺未受伤手已经落在他头发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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