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后会把他们身上留下血指印清理干净,”赫斯塔尔粗,bao地塞进两根手指,感觉到那圈肌肉在他指根处紧张地紧绷着,“但是今天不打算那样做。”
阿尔巴利诺上气不接下气地笑声:“因为清理掉血迹会破坏美感。”
赫斯塔尔并没有回答他,但是他们都知道阿尔巴利诺是对。
然后是阵漫长寂静:刀子被放在地板上声轻轻撞击声,布料摩擦声和拉链被拉开轻响,塑料包装被撕开声脆响,无时无刻不昭示着即将发生什。
——然后那个灼热器官顶上他大腿,在他穴口试探性摩擦,那里湿哒哒黏腻液体全无任何旖旎,全都是他鲜血。
图把这场游戏拉得无限长。
赫斯塔尔打开抽屉时候动作小心,没有把手套上血迹蹭在上面,或许,犯罪现场调查小组最不需要看见是维斯特兰钢琴师在装安全套抽屉外面留下个血手印。
那个盒子已经撕开盒盖,但是里面东西点都没动——这说实话不奇怪,赫斯塔尔没法想象阿尔巴利诺把他任何个夜情对象带到这间房子里来场景,他肯定是在对方家里过夜类型。从这间房屋私人化装潢中就可以推断出这点:这是属于阿尔巴利诺领地,而他确实不喜欢任何入侵领地郊狼。
然而如果果真如此,这个盒子为什会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个悖论。
赫斯塔尔不想太深入思考这个事实背后深意——至少不能是今天——他转身时候看见阿尔巴利诺躺在地板上,罩在窗外雨夜漏入丝极微弱天光里,胸口起伏,浑身浴血。
阿尔巴利诺看着对方,实际上有时候,赫斯塔尔打量他眼神仿佛近乎是苦恼,就好像在纠结他为什没有用刀把这个人开膛破肚。
这个事实中某个部分依然让阿尔巴利诺感觉到想笑,虽然他不确定现在自己还到底有没有力气这样做。他几乎是精疲力竭地抬起条腿勾上赫斯塔尔腰,而他确实在做出任何个动作时候浑身都疼,他简直能想象到这些伤口缓慢愈合惨状。
虽然他不是个受虐狂,没法在这种情况下还硬起来,但是不知道怎,他还是能用
炉火终于燃到只剩余烬,那些黑色碳中间还余下些橙色火星在闷烧。失去那些光源,阿尔巴利诺肤色看上去就像是灰暗光影中具惨白尸体,而赫斯塔尔夜视力好到足以让他看见那些皮肤上覆盖着红肿扭曲伤痕,就好像黑色罗网。
赫斯塔尔终于在他身边跪下,用膝盖推高他腿,手指蘸着那些淌下来血探进他股缝里。他手指推进去时候阿尔巴利诺腿剧烈颤抖,他声音被干涩疼痛割裂断断续续,但语句之间仍有些灼热东西在跃动。
“以为你会觉得戴手套感觉不够亲密。”他磕磕绊绊地说。
“在到处都是血时候戴手套不失为个好主意。”赫斯塔尔潦草地扩展他,轻飘飘地反驳道。
“是吗?很确定你取出那些受害者内脏时候没戴手套,要是让你隔着层乳胶感受他们体内热度,那对你而言还有什意义呢?”阿尔巴利诺哈声,那个调子像是灼热和疼痛混合在起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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