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Psychopathy
腿卡着赫斯塔尔腰,富有暗示性地扭动下,近乎放荡地用臀部磨蹭下对方胯间。
这个动作从赫斯塔尔喉咙里挤出声嘶吼,然后阿尔巴利诺从善如流地让出主动权——让对方粗,bao地操进去,时之间难以分辨没有经过充分扩展下半身和身上那些流血伤口之间那个更疼。赫斯塔尔把他腿推高,几乎把阿尔巴利诺身体弯折起来,这些动作从伤口中挤出更多滴滴答答血。
对方髋骨毫不怜悯地撞在他皮肤上,手指又次掐上他脖颈,沾满血指尖压进皮肤里去。阿尔巴利诺近乎在这种连续不断疼痛里感觉到有些想吐,在他条件反射性地想要蜷缩起来时候,赫斯塔尔卡着他脖子,像掰开只蚌那样粗,bao地把他钉在地板上。
这绝不算是“好”,就算是对礼拜日园丁而言也是如此,但是这种滋味尝上去几乎像是胜利;因为赫斯塔尔·阿玛莱特眼里有种东西,就是他藏在厚重铅面具之下那些东西,终于在无法修复庞大裂隙之中流淌出来。
那就是野兽本质,纯粹、属于邪恶金属般甜味。
阿尔巴利诺手指虚弱地抓挠过地板,感觉到赫斯塔尔从身旁某处又次摸到那把刀子,他抓住刀柄姿势甚至算是优雅。
在赫斯塔尔狠狠地撞进他身体时候,那把刀切进他皮肤——比之前每次都更深,甚至成功地从阿尔巴利诺喉咙中逼出声嘶哑尖叫,穴口在疼痛中抽搐紧绷迫使赫斯塔尔低声诅咒。那像是热刀子捅进黄油,滋滋冒泡柔软边缘溢出来是鲜血。
那个伤痕是克制、有计划,从他肋骨下缘开始,笔直向下、长长道,精确地停在腹部某处。
“猜你确实准备个烙印。”阿尔巴利诺低声说道,声音含混,可能是因为过量疼痛或失血。
“确实如此。”赫斯塔尔回答,同时打量着对方被汗水和血浸透到粘在惨白额头上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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