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情,你还记得多少?”奥尔加问道,她在问这个问题时候在座位上动动,就好像想要表现“不知道怎合理地问这个问题好”样,但是阿尔巴利诺怀疑她实际上并没有这种顾虑。
实际上,以他对奥尔加解,这个时候她没有狂热地扑上来询问细节,就已经是十分收敛表现。
他们沉默片刻,然后奥尔加又补充道:“你不样回答也可以,但是巴特他们去走访,他回来也肯定得问你。而巴特……你知道。”
阿尔巴利诺当然明白她意思:巴特是“好警察坏警察”游戏里永远扮演坏警察那个人,他适合凶巴巴地审问,可不适合和风细雨地询问受害者。
“你可以做笔录吗?”阿尔巴利诺问道,他问时候竟然还抱着点脆弱期待神色,是个受过伤害人趋利避害时候会露出表情。这个表情并不适合阿尔巴利诺脸——不适合他们印象中那个总是微笑着阿尔巴利诺,但或许,经历是会改变个人。
精神病患。”她用他们中间最最冷静那种语气说道。
“而且他打电话自称维斯特兰钢琴师。”哈代疲惫地说道,不知道钢琴师改变作案方式和阿尔巴利诺变成受害者这两点里,哪点对他打击更重些。
“但是这不符合侧写,”麦卡德说道,“或许是个模仿犯呢?”
“还是因为如果是钢琴师袭击阿尔,就直接推翻你几个小时之前站在家起居室里对着说出那种推论?”奥尔加反唇相讥道,这人几个小时之前才刚对她说过“阿尔巴利诺是不是维斯特兰钢琴师”这种话,“你——”
“好,好,奥尔加。”贝特斯声音里充满安抚意味,他手里拿着取证时固定证据相机,在那挑拣什样按着按钮,“你们不妨来看这个,或许它能证实凶手确实是钢琴师。”
“或许可以,”奥尔加琢磨着,“可以录音,然后把录音提交给巴特,那样至少第轮就好过点……当然,随着案情进展,他肯定还会反复询问你细节。”
“假设案情真能有进展话。”阿尔巴利诺说,钢琴师案所有内容都还在档案室里积灰
其他几个人凑过去,照相机显示屏上是些钢琴弦特写,贝特斯点点屏幕上那些衔接钢琴弦绳结:“维斯特兰钢琴师经常用钢琴弦固定尸体,而他给钢琴弦打结方式是特定:他般在连接两根琴弦时候用渔人结,在固定绳圈时候打称人结,在其他凶手作案时候——就算是模仿犯作案——很少出现这样固定模式。”
贝特斯按下按钮,下张图片是阿尔巴利诺手臂特写,钢琴弦深深地陷入皮肤,让那场景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但是——
“这个现场给钢琴弦打结方法跟钢琴师之前案子致?”奥尔加问道。
“——完全致。”贝特斯耸耸肩膀,声音笃定,“同事们把这案中琴弦带回罪证实验室化验,你们应该都知道,不同型号钢琴弦材质、粗细等等差异都是很大;如果凶手是钢琴师话,这次琴弦应该和之前没有什太大区别——但是,考虑到他给琴弦打结方式,建议你们现在就按照他确实是钢琴师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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