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觉得两个人在发生打斗之后不会碰掉那个瓶子吗?”赫斯塔尔反唇相讥道,“别天真。”
阿尔巴利诺在地上疯狂扑腾两下,然后在发现疼得要死而且血还在不断往外流情况下停下来。他声音里简直透着股莫名委屈:“你就这打碎瓶跟同名葡萄酒吗?你到底有没有品位啊?”
维斯特兰钢琴师有过那多受害者,眼前这个可能是最纠结关于瓶葡萄酒小事。
奥尔加点点头,然后她身体微微地向前倾,出神地注视着阿尔巴利诺脸。
她问:“你看见他脸吗?”
昏昏沉沉之间,阿尔巴利诺感觉到自己手被对方抬起来点。赫斯塔尔在他腹部流血最凶猛地方扔条毛巾,然后把阿尔巴利诺手按在那块毛巾上。
因为伤口表面之间挨上这样粗糙触感,阿尔巴利诺忍不住晕晕乎乎地嘶声。
“按紧,”赫斯塔尔声音悬浮在他头顶某处,听上去不甚真切,仿佛沉在水下,“接下来几个小时之内你最好别死于失血过多。”
,他们真不该对此抱什期待。
奥尔加耸耸肩,然后她把皇堡包装纸团好,扔回到外卖纸袋里去,用餐巾纸擦干净手里酱汁,从口袋里摸出自己手机来。
“是WLPD顾问奥尔加·莫洛泽,现在是10月30日上午八点二十七分。”奥尔加对着打开录音软件手机说道,“接下来将询问阿尔巴利诺·巴克斯先生对于今天凌晨发生严重伤害案件证词,本次录音双方均知情且同意。”
阿尔巴利诺撑着床单勉强坐直点,他腹部缠满绷带,让他完全看不见钢琴师留下那个刻痕。奥尔加倾身帮他调整下枕头,令他坐姿更舒服些。
“那们从头开始回忆吧,”奥尔加坐回椅子上之后说,“阿尔,事情是怎发生?”
阿尔巴利诺很想指出他知道怎按住伤口,他毕竟也是上过医学院。最后,他只是撑开沉重眼皮,迷迷糊糊地笑笑:“心疼?”
赫斯塔尔白他眼:“不在计划里。”
“是吼,不符合对你侧写,钢琴师不杀犯罪分子之外家伙。”阿尔巴利诺模糊地笑两声,而赫斯塔尔没理他,他听着对方走到房间那头声音,然后——
什东西坠地声脆响,紧接着股葡萄酒果香飘散过来。
“操!”阿尔巴利诺哑着嗓子叫道,“你摔那瓶酒吗?才喝不到半!”
“有人入侵家,”阿尔巴利诺声音听上去轻而缓,他眨眨眼睛,手指按在腹部绷带上,仿佛想要以此来集中精力,“当时正坐在起居室里喝酒——因为白天发生那些事情,没什睡意。然后好像忽然间……他就进来。”
“那是几点?”奥尔加问道。
阿尔巴利诺沉默会儿,然后斟酌着说:“可能是凌晨点多,没太注意。”
“凶手怎进来?撬门吗?”奥尔加问。
“没有听见撬门声音……实际上,甚至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关门。”阿尔巴利诺苦笑声,手指无意识地在腹部打旋,“不过想备用钥匙就放在门口脚垫下面,他也有可能是发现钥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