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尔没好气地再次把手探进阿尔巴利诺衬衫,不轻不重地按上他腹部,直到声疼痛抽气成功地取代那股笑意。然后赫斯塔尔开始解开他那些衬衫扣子——这件衬衫显然跟在三十日凌晨被钢琴师损毁那件比起来,得到善终——直到对方整个胸膛坦露在他面前。
阿尔巴利诺皮肤上确实布满纵横伤口结痂,跟赫斯塔尔之前想象类似。那些较浅结痂已经干涸成棕色,像是皮肤上小串深色珠串,刀伤更深地方则更肿胀狰狞些,被缝线粗,bao地缝合在起,针脚处似乎还透着些血色。
当赫斯塔尔把头低下去,用牙齿刮擦过这些累累伤痕时刻,阿尔巴利诺把手指插进他头发里。
他全无推拒意思,就算是等到赫斯塔尔咬上他咽喉时刻,也是如此。对方就把牙齿搁在他跳动血管上面,静脉在对方嘴唇下面疯狂地奔流,而阿尔巴利诺声音里几乎仍有笑意,他毫不在意地坦露出自己脖颈,慢慢地摸着赫斯塔尔头发,同时却低声许诺道:“下次换来上你。”
赫斯塔尔没搭他这茬,只是伸
罪孽。
但罪同样也可以被称之为是美,就正如弗里德里希·冯·施莱格尔所说,丑是灵魂中刺,但同时也是魅力所在。
赫斯塔尔不会知道他心中所想,他只是继续俯视他,压抑自己沉重呼吸,并且问:“那,你心里还有多想在尸体上种飞燕草?”
“你都没法想象到底有多想,”阿尔巴利诺低声回答,听见自己声音已然沙哑,“毁灭你欲望和占有你欲望样蓬勃。”
赫斯塔尔很可能对这个回答并不出乎意料,因为他向着阿尔巴利诺扬起个露出牙齿森然笑容,然后泯灭他们之间这段距离,俯身下去吻他。
——或,那并不是个真正吻。对方毫不怜惜地撕扯他下唇上刚刚愈合伤口,直到血重新流出来以后慢吞吞地把它舔掉。赫斯塔尔在做这事情时候简直好像正在慢条斯理地食用他,阿尔巴利诺因为疼痛而皱眉,但是手指却依然攀上对方肩膀,手指在那些皮肤上用力收紧,明天可能会留下个发青淤痕。
阿尔巴利诺有点想吐槽,“作为个读过医学院人告诉你这做是很不卫生”,或诸如此类毫无意义话语。最后他也没把它们说出来,这些单词感觉都被赫斯塔尔嚼碎吞下去。
对方把他恶狠狠地按在沙发上,体重毫无掩饰地压上来时候根本没试图隐藏身上腾升起来蓬勃热度。阿尔巴利诺在对方嘴唇之间上气不接下气地嗤笑声,等到赫斯塔尔分开点他们两个之间距离,他真笑出声来。
“——你根本没法想象,刚才似乎成功地证实同事观点是错误。”阿尔巴利诺低声说道,他能感觉到自己嘴唇上又热又滑,是唾液混合着鲜血,“汤米曾经对指天发誓说维斯特兰钢琴师肯定有勃起障碍,只有在把受害人内脏掏出来时候才能性欲勃发。”
赫斯塔尔低头看着阿尔巴利诺,像是想要叹气,又像是在后悔自己为什之前没干脆把他杀。阿尔巴利诺直在笑,直到赫斯塔尔再次堵上他嘴唇,都能听见他胸膛中依旧震颤着愉快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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