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尔可以记得那些织物如何落地,昂贵布料和阿尔巴利诺那些风格迥异旧衣服堆叠在起;他记得阿尔巴利诺从沙发边上扒拉过他那个巨大背包,从侧面某个袋子里抽出罐润滑剂时候脸上揶揄笑容;那些液体顺着阿尔巴利诺腿往下淌时候,颜色和质感都不似鲜血。
他记得那双眼睛,绿色、非人,瞳孔扩大,黑色瞳仁像是将吞噬万物可怕黑洞。他记得阿尔巴利诺向后仰头时候流畅而优雅动作,汗水沿着脖颈往下流而聚集在锁骨凹陷处,看上去如同童话中有魔力泉眼。
对方在拉扯到腹部伤口时候发出细小嘶声,嘴唇被他咬红,嘴角蹭着些抹开血迹。而这个人依然在微笑,在迷乱和狂喜深渊之间沉浮时刻微笑,在疼痛和死亡来临之前当然也在微笑。赫斯塔尔手指在对方头发中收紧时候,这个人就放荡地用腿环
手抽开他皮带——那东西掉在地板上时候皮带扣在地面上撞出清脆响,而赫斯塔尔已经伸手灵巧地挑开他裤口扣子,把手伸进去。
之前他留下那串字母里最长刀延伸到腹股沟附近,现在裹着纱布贴着胶布,连本应触手可及皮肤都少摸到许多。赫斯塔尔边吮吸着他喉结下面皮肤边摸到那已经硬起来器官,然后听见阿尔巴利诺低低地抽口气。
这是某种程度上第次,毕竟钢琴师作案时候阿尔巴利诺因为失血过多到硬都硬不起来,在往前那次更不必说,这人连扣子都没有解开个。这使对方在他身下黏糊地扭动磨蹭动作都成为种新鲜体验,赫斯塔尔用手指轻触着他睾丸和大腿,感觉到阿尔巴利诺在他耳边轻轻地喘,边用手指耙梳着他用发胶固定着发尾。
“真有些好奇,”阿尔巴利诺低低地说道,声音粗粝,“因为你个人经历,你是不是会排斥别人在你上面——还是说,在之前你根本没有夜生活?”
赫斯塔尔想让他闭嘴,这种想法最后转化成在咽喉附近个咬痕。阿尔巴利诺发出个轻柔声响,就好像需要拨弦乐器。但无论如何,他配合着赫斯塔尔把自己裤子甩掉时候,他话头还没停。
“但是会做,”阿尔巴利诺低声说道。这个时候赫斯塔尔嘴唇已经往下滑,沿着那些伤痕,最后慢慢地舔过他乳晕,这个动作让阿尔巴利诺声音有些微、艰难停顿。“……会用手指打开你,然后深深地操你——深到让你能想到你用刀割开那些人躯体时刻,你会知道,性和死亡没有什本质区别。”
然后是声疼痛地嘶声,主要是赫斯塔尔把没有润滑手指塞进他体内。
阿尔巴利诺双腿震颤,嘴唇显而易见地咬紧,赫斯塔尔这才分神回想起自己前几天到底给对方造成什伤害。但无论如何,他还是硬邦邦地说:“你能不能闭嘴?”
“别强人所难,赫斯塔尔。”阿尔巴利诺慢悠悠地回答,他肯定是感觉到疼,但是声音表层永远浮着层油般愉快,“你得干得足够好才能闭嘴。”
——但,无论如何,这个夜晚剩下大多部分时间是灼热、融化、被拉扯成不甚清晰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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