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切都没有用,他被赫斯塔尔翻过来,待宰羔羊般躺在地上,尽他可能地疯狂扑腾着。但是显然这切都没有意义,赫斯塔尔把膝盖卡在他肩膀上,用手捏住他下巴。
——他并没有戴手套,阿尔巴利诺想道。他想到之前他那些论断,因为乳胶和皮革贴着手指时候感觉不够亲密,他很确定假设赫斯塔尔从受害者被剖开腹腔中徒手取出内脏,那他定不会戴手套。至于他在阿尔巴利诺家那次,他会戴手套绝对只是因为他想要完整地保存地面上血痕,因此不能打扫地板。
这对这个案发现场来说没什,他很清楚等到把这切干完,他们得用漂白剂把整个房间彻彻底底打扫遍,直到CSI无法在这里检出任何DNA样本为止。想着冰箱里都没有种合适调味料赫斯塔尔,却在大扫除上颇有造诣,似乎是件挺滑稽事情。
而现在赫斯塔尔正用力捏着夏普下颔关节,强迫他把嘴巴张开,然后把刀直接捅进他嘴里。
那把刀刀刃太长,赫斯塔尔动作也没有刻意做得多精细,阿尔巴利诺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
在试图z.sha时刻死去?”
“这个话题确实没有任何意义。”赫斯塔尔冷硬地回答。
“在心理学家们看来,这件事所显现出意义可大。”阿尔巴利诺啧声,但是显然妥协,“如果你坚持话,让们回到现实吧:你打算把那家伙怎办?”
——他嘴里“那个家伙”在门口没有人拦阻之后,正绝望地试图爬向门口逃脱。他只手脱臼,另边肩膀上插着把刀子,两条腿还都在流血。在这种情况下,夏普扭动着自己稍微还能移动手臂和另外边肩膀向门口爬去,身下伤口在地板上拖出道长长血迹。
那场景看上去简直像是恐怖片里经典场景,出场就会死掉跑回绝望地试图逃脱身后怪物,但是那怪物很快就会抓着他脚踝、把他拖回床下,知道倒霉主角发现他无比凄惨尸体。
现实情况可能也差不到哪里去,阿尔巴利诺观赏会儿夏普试图爬向门口姿态,然后再次回头看赫斯塔尔。就算是这人对他已经起不什威胁,但是赫斯塔尔肢体语言依然紧绷绷,他呼吸已然平稳,但是阿尔巴利诺猜测他心脏还是在如雷般跳动。
他们沉浸在盘低声呻吟和意料摩擦地板绝望沙沙声之中,赫斯塔尔注视着那道惊心动魄红色血痕和男人痛苦地扭动身躯,然后他简单地说道:“把他留给。”
“那是当然,”阿尔巴利诺向着对方露出个灿烂笑容,虽然他知道,赫斯塔尔没什心情看见这个笑。“乐意效劳。”
阿尔巴利诺从未见过赫斯塔尔“工作状态”——无论是在法庭里还是在这样神秘夜晚。在他家那个夜晚当然不算,因为那件事本来就掺杂太多私人情绪,既然他们都知道受害者最后会幸存,那之前切无论多逼真、无论多疼痛,也都没有意义。
而现在他眼睁睁看着赫斯塔尔把夏普拖回房屋中央,在地板血痕上又增添鲜艳笔。夏普依然绝望哼哼着,在赫斯塔尔把他肩膀上刀拔出来时候突然爆出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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