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钢琴师来说这个案发现场都算少见,而阿尔巴利诺则能回忆起今年四月那个案子,被怀疑强*并杀害四个女性嫌疑人被钢琴师谋杀,他剖开受害者腹部,取出全部器官,然后把受害者被砍掉
剐下夏普舌头——维斯特兰钢琴师当然会这样做,当然,看看比利脸上那些伤疤吧——截软绵绵血淋淋肉被甩在地板上,这干纯属是为不让夏普被滑进他气管里肉块噎死。
但是他看上去已经快被血呛死,虽然阿尔巴利诺熟知法医从死尸下颔里把舌头整个拽出来那套,但是对如果活人舌头断掉到底会出多少血没有概念。赫斯塔尔在那样干时候整个人骑在夏普身上,而后者在他身下疯狂地蹬腿挣扎,鲜血从他嘴里冒出来,往他喉咙里灌进去时候呛得他连连咳嗽。
“你可以养只狗。”阿尔巴利诺看着赫斯塔尔持刀左手,忽然提议到,“当你杀人时候把碎肉扔给你狗吃,觉得那是那种电影导演会欣赏戏剧性。”
“不是黑手党教父之类角色。”赫斯塔尔头也不抬地回答,声音冷漠,就好像他在做这些事时候连最后丝感情也从他声音里褪去。但是这样他也不令人感觉到震惊,夜晚赫斯塔尔和白天赫斯塔尔之间也不过是蝴蝶与茧之间区别而已,阿尔巴利诺能很容易地分辨他们之间共同之处。
赫斯塔尔继续他工作,在夏普失去他舌头之后整体安静不少。阿尔巴利诺看着赫斯塔尔非常流畅地把夏普衣物割成碎片然后抽掉,没有他在阿尔巴利诺家里做那细致,这个环节全是站在实用主义立场而操作:以最简单方法把衣物从对方身上抽掉,也并没有碰破对方皮肤。
最后,钢琴师跪在地板上,男人赤裸身躯躺在他前方,夏普看向他目光里仍然浸满惊恐,是小孩在入睡前第次听家长讲那种宗教恶魔故事时候会露出神奇。但是或许事实就是:地底最深之处没有什硫磺火湖,没有哪个魔鬼会随时盯着你、准备把你拖下地狱——但是地上会有。
“所以,”阿尔巴利诺说道,“这就是你空白画布。”
赫斯塔尔完全没有回答这句话,阿尔巴利诺都不太确定他是否还在听人说话,不过也无所谓,他全神贯注样子会被跟不少男性女性约会过阿尔巴利诺评价为异常性感——如果能把他手上刀和前方那团血肉模糊打上马赛克,他可能还能被全世界百分之七十五成年人评价为性感。
但是赫斯塔尔不会知道阿尔巴利诺心中所想,他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他工作:从夏普不断淌血嘴唇开始,他用刀切下那两片嘴唇,直到迫使对方露出白森森牙齿,然后把那两片皮肉同样甩在地板上。然后是耳朵、鼻子,这些突出却不会导致人立刻流血致死部位,切掉对方生殖器,然后赫斯塔尔开始沿着夏普锁骨剥掉对方胸膛上皮肤。
就算是维斯特兰市钢琴师,也很少有把场面搞到这样血腥时刻。空气中充满种令人作呕腥味,在刀刚刚割下去时候,还能看清伤痕纹路,但是立刻很多鲜血就涌出来模糊伤痕,而接下来刀刃落下时刻简直就是在鲜血中巡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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