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礼拜日园丁当然会这样想。他才不在乎死人是个恋童癖混蛋还是个慈善家,基督和撒旦血对他而言没有本质区别——除非其中者血真能变成葡萄酒。
“猜测他活着时候,你也不会太在意。”赫斯塔尔嘶嘶地说道,对方正用手指挑开他裤扣。
“为什要在意?这个人是团血和肉构成造物,往其间注入点魂灵。唯心主义者们说,由人思维赋予万事万物意义,那很怀疑他到底值不值得这种殊荣。”阿尔巴利诺轻轻地哼声,把手探进赫斯塔尔裤子,握住那已经硬起来器官——他动作轻车熟路到令人生疑,不难想象他在许多个夜晚是怎样取悦自己伴侣——次湿而黏腻、火辣撸动,但那触感和水性润滑剂不尽相同,他手上全是鲜血。
赫斯塔尔抽口气
衫扣子时候,赫斯塔尔用气音说道,“你现在满意吗?”
“以为不用再次强调,未曾把你放在那个位置。”阿尔巴利诺回答,声音懒洋洋,近乎像是想要叹息。他用牙齿在赫斯塔尔咽喉上研磨出个发红齿痕,大概就烙在他喉结附近那个白色旧伤疤上面。
他皮肤上伤痕大概不会褪去,夏普在比利脸上留下咬痕也永远不会褪去,只会随着他腐烂、然后化为尘埃。
阿尔巴利诺已经解开他衬衫,那些不曾,bao露在阳光下皮肤十分苍白——当然啦,赫斯塔尔·阿玛莱特看上去可不像是会去晒日光浴类型。沿着阿尔巴利诺解开扣子痕迹,被他胡乱蹭上去那层鲜血正逐渐干涸成褐色,摸上去有粗粝触感。
这场景会让人联想到那个同白葡萄讨论有关夜晚,阿尔巴利诺皮肤上那些血痕渗出血迹勾连成与之类似画卷,现在他身上伤口大多已经拆线,有几处格外固执结痂凝固成黑色,依然固着在原处,剩下则全是裸露出来新鲜、柔嫩脆弱皮肤,呈现出种不正常红色,勾画出字母。
“猜们都赞成,”阿尔巴利诺把声音刻意压得低缓而沙哑,听上去简直类同他正为什东西深深着迷,“人躯体是良好画布。”
——这话应该让赫斯塔尔感觉到危机感,鉴于正是他用刀在阿尔巴利诺身上留下串什侮辱性文字。现在想起来,也不是那个晚上赫斯塔尔过于愤怒,他可能也不会做出那样选择;或许阿尔巴利诺是对,Psychopath这个单词除字母太多之外,也未必是个坏选择。
但是阿尔巴利诺只是把嘴唇贴在他锁骨上,他沿着那串血迹印痕和皮肤弧度密密地啃噬下去,并未留下红痕之外其他东西。那感触私密且痒,赫斯塔尔微微拱起身来,把手指威胁性地按在对方肩膀上,指尖擦过他间跳动脉搏。
然后赫斯塔尔回答:“是,但不能说你就多有品位——那是个恋童癖混蛋血。”
“确乎如此,”阿尔巴利诺说着在他肚脐附近血痕上湿淋淋地舔下,能感觉到对方腹部肌肉在自己嘴唇之下震颤,“夏普被起诉时候警方录入他全部资料——他没有什传染性疾病;所以是,他是个恋童癖,但是他现在只是死尸,而这只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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