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赫斯塔尔正用足以被称之为凶恶目光等着阿尔巴利诺,就为防止对方真会用手蘸着血往他两腿之间送。对方仰着脸看着他,嘴角带着个然笑意。尽管此刻,那泛着水光、硬起来性器正近乎*秽地贴着阿尔巴利诺脸颊,但某种锐利如刀东西依然藏在他眼睛里面。
“啊,”阿尔巴利诺慢吞吞地评价道,“真挑剔啊,钢琴师。”
然后他猛然抓住赫斯塔尔髋骨,把他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赫斯塔尔下没太维持住平衡,他很确定自己手试图撑住地板时候擦过死人胸膛。那些血正在地面上干涸成奇怪触感,切都将消逝,也像是死人灵魂或者血,从这样角度来说,他手指有没有擦过将会腐烂肉也没有什本质区别。
但这并不样,他记得刀子刺入那肉体触感,那感觉依然让他心脏迅速跳动,指尖针刺般痒。而阿尔巴利诺正冷静地把他身体弯折起来,毫无廉耻地埋头去舔舐他穴口,试图用舌头刺入柔软隐秘之处。
,阿尔巴利诺能带来快感是尖锐,像是针和动物利齿。事关礼拜日园丁,性爱从来都不是温暖而柔软,那个词离他太远:他是属于浓云、闪电和西风,在他手指之下,正有电荷劈啪作响,带来种针扎样触感。
阿尔巴利诺又俯身下去亲他,嘴唇掠过身躯,牙齿和嘴唇在他髋骨附近磨蹭,像是异教徒在膜拜神灵。而他们恰巧就躺在祭坛之上,用鲜血和敌人头颅告慰先祖。
赫斯塔尔用脚跟撑起身体,好让对方帮他把裤子拽下去。整件事从任何角度讲也不是个好主意,甚至不仅在于他正躺在逐渐干涸血泊里头:房屋隔音好到不会让邻居生疑,这个街区租房价位和人口流动程度也决定别人不会在你家门口有个粗鲁男人大声敲门时候就报警——但是这些也并不是“你可以在案发现场做爱”理由,这根本是句废话。
随着他动作,赫斯塔尔能感觉到液体被从湿透衣料里被挤出来,发出串诡异咕叽声。阿尔巴利诺顺着他腹部路亲吻过去,嘴唇湿漉漉地扫过睾丸,他手指不安分地在赫斯塔尔臀缝之前游移。
赫斯塔尔用手肘撑起身体,问:“肯定不能指望你有润滑剂,对吧?”
——他指望自己是这问出口,但现实不尽如人意,他声音肯定是在对方把边睾丸湿热地含进嘴里时候磕巴下。而阿尔巴利诺含混地哼声,鬼都知道他在说什。
因为,真不会有连环杀手带着润滑剂去作案,那事根本就不是能用“诡异”这个词来形容。
既然赫斯塔尔完全明白阿尔巴利诺答案是什,他甚至明白阿尔巴利诺想要干什,那他就不得不做出点事关润滑剂回应。他伸手粗,bao地扯着阿尔巴利诺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然后,赫斯塔尔严厉地警告道:“你要是敢——”
阿尔巴利诺有点说没错:地上这些血和世界上所有血没有什区别,和阿尔巴利诺身上被钢琴师留下割痕那个夜晚流那些血也没有区别,既然他们确认安东尼·夏普确实没有什会藉由血液传播疾病,那他们本就不应该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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