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赫斯塔尔回答,他眼睑沉重地阖上,湿漉漉发梢压上阿尔巴利诺锁骨,“这也正是灾难恐怖之处。”
那间小屋带着点非人般整洁,灯光明亮,赫斯塔尔在把沉重尸体扔在地上时候环顾过整个房间,看见些相当专业锯子、吊在房顶上滑轮系统和冷柜之类东西。
般人应该已经在这件事某个环节开始感觉到毛骨悚然,他们就如同身处低成本惊悚片里,既然导演没有足够预算去做什能把口器戳进人脑壳里吸食脑浆怪物,就只能构造出个变态杀人狂幻想小屋。
赫斯塔尔斟酌着打量着整个房间——他当然会露出那种表情啦,因为他般都是挑选个他认为合适现场虐杀受害者,然后把死者丢在那儿走之,从此之后再不会回去,他可不会给自己搞个堆满器材房间。
“你是见过所有人里,业余爱好最令人震惊个。”赫斯塔尔实事求是地评价道。
要谈。”阿尔巴利诺坦坦荡荡地回答,虽然显然他天才脑瓜想出来主意就是他们可以全裸着在浴缸里谈。还没等赫斯塔尔把这句腹诽真说出来,阿尔巴利诺都跨进只脚来,他脚趾蹭在赫斯塔尔大腿侧面,激起串水响。
他继续温和地说道:“劳驾往前挪挪,想在你后面。”
——现在赫斯塔尔很确定,这几句话连起来肯定是个荤段子。
他从鼻子里啧声,但还是把对方要位置挪出来。因为反正无论他说什阿尔巴利诺都不会听他,他还不如省下争执力气:这多像是个对自己失败婚姻已经放弃挣扎倒霉中年男人啊,他在心里这样自嘲道。
阿尔巴利诺滑到他身后水中——赫斯塔尔比他稍微矮个两厘米,远没矮到两个人来个汤勺式拥抱还不滑稽地步。可阿尔巴利诺似乎并不在意,他伸出手去把赫斯塔尔拉过来,直到使对方脊背碰上他胸膛,赫斯塔尔依然能感觉到皮肤碰到那些刀疤时候粗糙触感,而那触感可悲地依然能激起两星火花。
“喔你当然会这想啦,钢琴师先生。”阿尔巴利诺嘲讽地回答,他半跪在地上用刀把尸体外包裹着黑色塑料布撕开,露出里面惨白面孔——比利肤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极其苍白,因为他是被侧
“对你纵容会导致灾难般后果。”赫斯塔尔喃喃地说道,他在语尾缀以声沉重叹息,放弃般地靠在对方身上。
“显然,们都意识到这点。”阿尔巴利诺慢吞吞地回答,不知道今天片狼藉案发现场足不足以作为这个话题佐证。
然后阿尔巴利诺手指就爬上他肩膀,毫无征兆地、用力地揉按着赫斯塔尔肩膀上块格外僵硬酸痛肌肉,赫斯塔尔微微地抽口气,近乎是无意识地扬起脖颈来。
“你同样也应该知道,”阿尔巴利诺轻声说,没有放轻手上力道,而且他似乎很清楚赫斯塔尔到底哪里感觉到不舒服,“也向是个很体贴情人。”
——这点毋庸置疑,跟他维持过亲密关系任何个男女都可以佐证这点;人们很难不喜欢他,就算是跟他感情走向尽头之后也是如此,这就是阿尔巴利诺极富魅力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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