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嗤声:“啊,没错,模仿犯作案确实可常见——”
“明白你想要表达什意思,”麦卡德严肃地对奥尔加说道,“你想说,当年罗博案第七案就是模仿犯做,而不是乔治·罗博本人做,但是事到如今——”
“亚历山大。”哈代忽然说,“你出去下。”
那个年轻警员头雾水地端着照相机抬起头来:“啊?”
“你出去下,帮帮其他人去吧,等艾拉看录像回来,咱们就得去问不在场证明,在场警官有二三十人,这可是大工程。”哈代心平气和地说道,“你去帮帮他们,固定证据事情来做,也好对物证有个整体认识。”
态。更况且连死亡时间都不用判断,这位倒霉科里斯警官刚刚还是活着。
阿尔巴利诺把永远放在口袋里那双乳胶手套抽出来,在尸体旁边蹲下,然后就听见拉瓦萨·麦卡德声音略显焦躁地说道:“们还是谈谈正事吧,莫洛泽。”
“是乔治·罗博手法。”奥尔加平静地重复遍,用鞋跟不耐烦地哒哒敲击着地板。
“但是不可能是罗博,罗博好几年前就已经死。”哈代回答。
“哦,那就是从死里复活罗博,估计他是除今天过生日那位先生之外唯个能做到这点。”奥尔加凉飕飕地说道,“你们没看过那种经典恐怖片吗?《死寂》什?事情往往是这样,般有个人死得又怨又惨,就……”
对除亚历山大之外其他人来说,这个借口找得可真是欲盖弥彰。但是这个显然没上班两年年轻警员很快被糊弄过去,他把相机和剩下物证标志牌交给哈代,快步走出去。
他刚刚把门带上,奥尔加就斩钉截铁地说道:“第七案就是模仿犯做,罗博从不把留在室内,他上帝情结要求他把尸体陈列在其他人面前,给予他们震撼
“莫洛泽!”麦卡德探员吼道,他声音很大,在光洁瓷砖墙壁之间隆隆回响,把正在给尸体照相警员亚历山大吓跳,差点把手里照相机扔出去。
“别吼,麦卡德。”奥尔加阴恻恻地说,“你早就不是上司。”
哈代长长深吸口气,就好像他正试图从空气里汲取力量样,他干巴巴地说:“行行好吧,二位,们能回到案子上来吗?”
“说,是乔治·罗博手法,是不是无动机杀人现在还没法确认,但是布置现场方式模样。”奥尔加说道,声音又急又快,“脖子上两道刀痕,般来说是第刀致命,第二刀是在伤者濒死情况下割下,眼前这个死者具体情况要看会儿阿尔能不能看出什来。刀痕具有象征意义,乔治·罗博是个有上帝情节连环杀手,还有点宗教上狂热,他用两道刀痕代表‘主轭’,而那颗星星就是伯利恒之星——耶稣诞生和信仰皈依。说真,这种杀人案放在圣诞节还真是很应景。”
“看过罗博案文献,现场主要特征确实模样,而如果CSI再不来话,咱们也没有提取其他物证检测条件。”哈代耸耸肩膀,声音非常严肃,“但现在最重要就是:为什科里斯警官尸体呈现被罗博杀害特征?他确实已经死,现在是模仿犯作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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