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走到阿尔巴利诺身边,他依然半跪在地上,扬扬手里张纸,笑着说:“但是无论如何,在死者上衣口袋里发现这个。”
哈代也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从阿尔巴利诺手里接过那张纸。
死者胸口口袋上也沾着不少鲜血,而这张纸外侧则布满擦蹭状血迹,就算是对血迹分析知识知半解人,也能看出来这张纸是在死者受害之后被塞进他口袋。哈代眉头紧皱,展开那张纸。
哈代读道:“你得下令驱逐、或
,而不是把尸体扔在个小屋里默默等它烂掉。把尸体放在无人拜访房间里是怕尸体会被发现凶手才会干事情,那是个由于纠纷杀人可怜虫,把自己所作所为嫁祸在连环杀手身上——”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对话特别耳熟?三年前咱们是不是就这样谈过很多次?”麦卡德打断道,眉心皱起两道大裂谷似沟壑,“不要把事情想得那复杂!如果案子不是罗博做,他头发怎会——?”
那瞬间,奥尔加真很后悔刚才自己把那个酒杯给别人,要不然她现在就可以用那些玻璃给麦卡德开瓢。
“最讨厌就是你这点!你做出错误判断甚至不是因为你水平不行,打赌你到第七案现场就知道案子是模仿犯做!”奥尔加高声说道,“结果呢?你知道除你之外组员不会纠结于这个细节,因为人心理这千差万别,说服别人个杀手有次出格经历十分容易。所以你就算是知道案子不是罗博做,也在现场留下证据——这切在你眼里是那种在铁轨上绑人道德问题吗?第七案凶手显然是跟死者有私人恩怨,凶手杀这个人以后就不会再杀别人,而罗博如果不被抓肯定还会杀人,所以你就选择把不属于罗博案子嫁祸在他身上?你职业操守就这容易屈从于你道德感吗?”
麦卡德简直怒极反笑:“怎?你现在要跟谈道德感和职业操守?怎记得你对着两者都不是特别……”
“因为才不在乎他们有没有被绳之以法!要是第七案确实是罗博做,而你又伪造证据,绝对个字都不会说!但是你竟然为这事做出假侧写,还把案子之间差异归因于凶手——”奥尔加声音里带着些愤怒嘶嘶声,简直令哈代开始担心起她会不会当场掏枪,这段争论每个阶段,她看上去都很想要把麦卡德毙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在尸体边上欲盖弥彰地咳几声。
“女士们先生们?稍微打住会儿?”阿尔巴利诺语气欢快地说道,“这里真有点发现。”
“在尸体上?”哈代问道。
“尸体上无所获,只能看出死者被利器割喉,因为两刀落下时间差不多少,人都还没死,生活反应也都差不多,看不出哪刀前哪刀后。”阿尔巴利诺耸耸肩膀,“如果CSI人在场,可能能看出更多,他们对血迹分析更在行。而只能说,看伤口形态凶手是右手用刀,个子比死者矮——但是这也没有什价值,毕竟看死者至少有米九几。如果是平常,会说杀死死者是个特别强壮男性,但是看死者死前醉那副样子,这个范畴就会被大大放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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