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在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里吧?孤零零地屹立在巨浪中小岛?置物架上摆着十个陶瓷小人雕塑?”
“般人不会在警察局里搞,bao风雪山庄模式。”赫斯塔尔指出,没能掩盖声音里那种挖苦味道。
“但是样有趣,样浪漫,”阿尔巴利诺向着赫斯塔尔眨眨眼睛,露出个微妙笑容,“样无处可逃。”
在他们两个站在姜饼人盘子边上聊天时候,其他警察被哈代使唤得团团转:所有现在在场人都找个本子登记名字,然后警员们分散开来去搜查警局整个大楼。现在其实还不能完全确定凶手来自他们内部,在这种时候还是先查查看有没有人偷偷躲在大楼里比较好。
而警局面积真是出奇大,阿尔巴利诺靠在桌子边上,硬生生把那盘子姜饼人吃半——或者说逼着赫斯塔尔喂给他半——就如同个邪恶格列佛在屠杀小人国。就这样消磨到九点钟出头,奥尔加不知道从哪又冒出来。
“嗨,朋友们,坏消息。”她说道,但是表情并没有多难看。
“多坏消息?”阿尔巴利诺咬碎最后点姜饼残渣,问道,“是第三次世界大战触即发那种,还是‘无论如何男朋友不肯跟上床’那种?”
赫斯塔尔瞪阿尔巴利诺眼。
“都不是,”奥尔加严肃地说道,“又有个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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