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
个夜晚。
皮带，听着对方
呼吸声在压迫之下变得越来越困难，混在黏腻水声之中并不分明。他有时候依然会产生想要杀死对方、伤害对方念头，最后这种念头以现在这样方式折中地体现出来。
但是阿尔巴利诺仿若并不在意，除去他手上力道大到在赫斯塔尔皮肤上留下些疼痛淤青。他眼角不自主地溢出些泪水，沾湿
眼角，让他眼睛显得闪闪发光。
而那双眼睛还在微笑。
最后他射进对方嘴里，没有马上拔出来，就这样听着阿尔巴利诺被呛得咳嗽起来，然而依然尽职尽责地试图吞咽下部分液体。
赫斯塔尔估计此时对方已经要窒息，他最终拔出来时候看着对方颤抖着弓起身体，徒劳地想要止住咳嗽和干呕。些唾液混合着白色液体从阿尔巴利诺嘴角滴出来，牵着条要断不断丝，比赫斯塔尔能想象得更加*糜和颓唐。
他把皮带从对方脖子上解开，看见阿尔巴利诺颈间被压出条红色印迹，微微下陷，皮肤瞧上去潮湿又柔软。
所以他当然顺应自己欲望，在重新把皮带系在腰间之后把阿尔巴利诺从地面上拉起来，凑过去舔舐他脖颈上充血红痕。
“赫斯塔尔，”阿尔巴利诺扬起脖颈，任由他动作，同时在他耳边低低地开口，声音听上去异常沙哑，“只要你开口，
就会帮你杀他——如果你真没法面对他，可以帮你做。”
赫斯塔尔沉吟会儿，然后开口说：“先回家吧。”
而这个夜晚，他从噩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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