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来是布尔案子,却被转给警察跟BAU合作哈代警官,为此布尔大为不满:他还想要个在BAU探员面前抛头露面机会呢,因为如果能通过筛选进入FBI,前途可比在维斯特兰当个小警察光明多。
亨特敏锐地意识到,这个事实对他有利用价值可言,这也就是他为什忍着腿疼在晚上来到警局见布尔。
维斯特兰赏金猎人们私下流传着个名单,也就是“可以合作警官排行榜”,在这个名单上,巴特·哈代向来高居榜首。哈代警官擅长倾听赏金猎人们意见,也尊重他们工作方式,但是他同时也非常、非常敏锐,亨特不认为自己接下来要干事情能瞒过对方,也并不想冒这样风险。
而布尔警官则在榜单里很靠后位置,因为他实际上打心眼里看不起赏金猎人——但是正如阿尔巴利诺·巴克斯所说,布尔警官之前河道抛尸案负责人,也如阿尔巴利诺所说,布尔警官脑子并不怎好使。
虽然他确讨厌赏金猎人不假,但是肯定不会拒绝送上门好事。就比如说,亨特现在正打算不太有职业道德地把巴克斯医生和阿玛莱特调查成果拱手送上,这也是他无计可施之时只能采取下下策。
利诺微微向前倾身,直接把自己手递出去;赫斯塔尔手指擦过他手腕和跳动脉搏,解开绷带,把它慢慢地解下来。那个牙印过两天之后依然呈现出种微微黑紫色,皮肤略微红肿,那是人垂死挣扎时候会留下力度。
赫斯塔尔打量半天,然后用指尖轻轻按下,然后听见阿尔巴利诺低低地嘶声。他慢慢地用手指摸过那片青紫,低声问道:“你隐瞒什事情吗?”
阿尔巴利诺苦笑下,他声音听上去甚至是诚实:“真很想说没有。”
奥瑞恩·亨特坐在自己那辆灰扑扑但是好用自动挡汽车里,咒骂着试图把自己隐隐作痛腿放到个更舒服位置,虽然事实证明这个位置在世界上并不真存下:他腿比天气预报更准确,现在这样疼痛是下雨征兆,而这个季节下雨必然导致降温,真该死。
他车子就停在维斯特兰市警察局大门对面,鲍勃·兰登曾经抛尸那个黑暗小巷正前方,WLPD办公楼永远灯火通明,因为这座城市里永远有谋杀案正在发生。
“是这样,”亨特谨慎地措辞,“你最近是不是在
亨特在门口等二十多分钟,他等着那个人才姗姗来迟,那个人手里拎着从自动贩卖机买来黏糊糊三明治,在亨特第次鸣笛之后向着他车子方向走来。
亨特听着副驾驶座车门被人拉开又重重甩上:布尔警官坐进他车里。
布尔警官是个足足有两米高壮汉,他坐上这辆车,亨特就听见车子底盘嘎吱声向下沉;布尔那双大手握着自动贩卖机里买来三明治,看着就跟拿着过家家塑料玩具样。
而这个看亨特就打不过人正粗声粗气地问道:“你找有什事?”
亨特来WLPD之前找自己在警局个朋友打听下——所有赏金猎人都有这两个在警局朋友——他朋友说巴克斯医生和阿玛莱特关注那个河道抛尸案是个跨州案件,因此被FBI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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