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咧嘴笑,露骨地做个数钱手势。
“这个,”他故意慢吞吞地说,“是要收费。”
阿尔巴利诺低头看着赫斯塔尔慢慢地把他手上绷带缠回去,然后开口问道:“前几天你为什没有问?”
“因为估计问你也不会回答,那就没有意义。”赫斯塔尔把绷带缠好,看不太出曾经被解开过。赫斯塔尔直起身,靠回到椅背上去,把杯子里剩下酒水口饮尽。
阿尔巴利诺沉默下,然后又问:“那你为什现在又愿意问?酒精是提高你对道德感期待,还是麻痹你负责感受失望那部分中枢神经?”
负责个河道抛尸案子?”
如他所料,布尔气呼呼地哼声:“你他妈别提,FBI人介入那个案子,还非得要求哈代负责案件,现在就是个给哈代跑腿。”
“那可真糟糕,”亨特慢慢地说,“毕竟听说,其实哈代警官破案率也没有那乐观:钢琴师和园丁案子都在他手里,这两起案件可没有任何进展。”
“州立大学那女人只跟他合作,也还不是看上他手里有钢琴师和园丁案子;他手里有个从BAU辞职侧写师,破案率当然也比别人高,FBI那个麦卡德竟然因为这种原因对他青眼有加。”布尔恶狠狠地啧声,“操,之前因为起谋杀案特意拜托那个婊子,她把拒之门外,说什‘没有任何挑战性’——”
亨特轻轻地咳声,阻止整段对话跑题到对奥尔加·莫洛泽诋毁上去。
“可能是最终发现,无论你如何让失望,实际上也不比整个世界让失望得更多。”赫斯塔尔扫他眼,慢吞吞地说,“你是所有可能发生坏事里唯可以忍受,也是可以预测,最为稳定。”
阿尔巴利诺盯他会儿,然后慢慢地露出个笑容。
“无论你怎想,你都可以相信点。”阿尔巴利诺轻轻地说道,“背着你做任何事情都与卡巴·斯特莱德本人无关——无论如何,已经决定最后把他留给你。不会杀他,你是唯有权利杀死他人,这是承诺。”
赫斯塔尔垂着眼睛坐在那里,轻轻点点头,所以阿尔巴利诺就当他同意——同意很多事情——阿尔巴利诺当机立断放下手里杯子,起身挤到赫斯塔尔座位上去。不过只能坐个人扶手椅实际上确实是坐不下两个米八几大男人,赫斯塔尔被他挤得低低地骂声什。
阿尔巴利诺笑起来,不依不饶地扳过他下巴
“你也有些可以在现在这个案子上压哈代头方法,”亨特故作神秘地说,“可以提供些方案。”
布尔警官怀疑地看着亨特:“你什意思?”
“你知道对凶杀案很感兴趣。”亨特说,听见对方没能掩盖住自己不屑轻哼,是,他在WLPD有五花八门绰号,什疯子亨特啦、猎人亨特(Hunterthehunter)啦,他都习惯。
所以亨特毫无障碍地继续说下去:“总之,前段时间也在调查这个抛尸案,而且有些进展。”
果然,虽然布尔看着他表情还是充满怀疑,但是眼里似乎多点热切神色,他急切地问:“什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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