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后“索多玛”灯火通明,夜店正是天之中最为热闹时刻。阿尔巴利诺在入场时候没被阻拦——大门入口处有几个人高马大保安在检查客人们是否成年、有没有试图带违规品入场,但是却看也没多看阿尔巴利诺眼,把他当空气似放进去,阿尔巴利诺猜测这是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体现吩咐过结果。
自从阿尔巴利诺上次扮成药贩子混进“索多玛”到现在也没过去几个月,但是等这次他进门以后,却发现店里气氛完全改变:夜店主体装潢没有变(估计摩根斯特恩也不想承受关店重新装修损失),但是灯光不再是闪得令人犯癫痫频率,整个店面笼罩在种冷冷蓝光里,分散在店里各个小型舞台上钢管舞女们皮肤在灯光之下呈现出种石头般质感,她们随着盘旋在店里缓慢爵士乐曲调以种几乎称得上是慵懒姿态缓慢地跳着舞,各式黑色布料在她们光洁皮肤上滑动着。
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就坐在二楼平台上。
从二楼天井可以俯瞰到整个舞池,半圆形平台上安置着柔软沙发和颇具设计感茶几,这家店主人就这样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手边桌子上放着瓶雷司令贵腐酒。
——阿尔巴利诺不认为在桌子上放瓶他父亲z.sha那天晚上喝葡萄酒是般人待客之道。
要用血写诗、要用眼球汁液写诗、用骨髓和津液写诗,要把它个字母个字母咬在你身。
“作为件艺术品,你已经日趋完美。”
要杀夜莺!要劈开它,就像火焰剑要劈开大地,就像要劈开你!要搅碎它心,用它供养玫瑰,然后要将这花送你。要将花送你、将天国钥匙送你、将骨堆送你、将你厌弃活肉送你!
“显然你时刻已经到来。”
你要屏住呼吸。
但是阿尔巴利诺还是向她微微颔首:“摩根斯特恩小姐。”
“园丁。”加布里埃尔用那种懒洋洋语气回答,动作轻缓地向着他指指对面沙发,“坐吧。”
“看来你对这家店进行大换血,米尔科夫女士还好吗?”阿尔巴利诺坐下时候问道,把这算成是普通寒暄。他很确定现在这家店完全是按照加布里埃尔爱好布置,毕竟他之前来时候可没在店里见过穿着全套麦昆舞女。
——赫斯塔尔睁开眼。
然后,他做件如果阿尔巴利诺在场话他绝不会做事情——他捏紧手中信纸,静默、小心翼翼地把嘴唇压在纸面上。纸页触感干燥而粗糙,有股极轻微墨水苦味,但是没有血腥味,没有人温暖皮肤上应该带着淡淡气息。
他会想象那样场景,就是写信人写下那些字句时候场景,他正坐在什地方呢?那栋有着昏黄灯光林中小屋吗?他是否谨慎地带上乳胶手套,杜绝切指纹留在信纸上可能性,然后才拿起他笔?
这种思绪只在他脑海里盘桓片刻,然后他再次把那封信仔细叠好,放回之前口袋里。
窗外依然是片漆黑,月光呈现出种淡淡乳白色。赫斯塔尔并不着急入睡,他半闭着眼睛,开始做自己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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