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显然是阿尔巴利诺特长,赫斯塔尔毫不怀疑,他每个前任都从他这听过这种甜言蜜语。所以他依然能在这个档口狠下心来狠狠操他,然后把他吐出来呻吟都在牙齿之间嚼碎。
阿尔巴利诺环着赫斯塔尔肩膀手收紧些。
“因为诱惑你吗?向你许诺你所求之物,以此换取你效忠?”赫斯塔尔在他耳边问道,声音因为喘息而听上去略微低哑,“‘爱吧,只要你爱,你可以向要求任何东西,就算是王国半也行’?”
阿尔巴利诺哼声,身体因为对方进入动作而微微战栗,他条腿被赫斯塔尔捞起来,蹭着赫斯塔尔腰侧粗糙布料:这人就解开裤口,还真是方便。阿尔巴利诺费力地抬起身亲亲对方面颊,赫斯塔尔颧骨因为消瘦而显得愈发高耸。
然后阿尔巴利诺慢慢地说:“……你指是戴克里先和圣塞巴斯蒂安吗?还是希律王和莎乐美?据所知,这两个故事结局可都不太好——”
疾跳动,就好像直不停挣扎鸟。
他手指沿着阿尔巴利诺胸骨中央寸寸摸下去,直到触感更加柔软、覆满汗水腹部。阿尔巴利诺腰绷得死紧,随着他每个动作而发着颤。
“或许用刀划开他腹部,”赫斯塔尔轻轻亲下阿尔巴利诺耳垂,手上微微用力地压下去,他手在幻想中握着那柄利刃,“让他内脏流出来……用他肠子把他吊在天花板下面。”
他能轻而易举地想象出那些触感——刀子是如何没入人柔软腹部,向下划足够多大口子,鲜血怎样喷溅而出,内脏又如何顺应重力从体内流出来。氟他胺药效过去感觉就好像体内有块拼图落回原处,这样想象带来感觉就好像是条冷而苦涩河流在人体内流动,令人感觉到战栗和兴奋。
在这样时刻,伤害什人或者打碎什东西感觉会格外强烈,人在激素控制之下就是这样不理性生物。阿尔巴利诺应该也深知这点,或者,赫斯塔尔怀疑,对方就是为这种纯粹野性而着迷。
他最后个尾音被拉长成声轻轻呻吟,听上去依然甜蜜蜜、懒洋洋。而赫斯塔尔对他回应也非常干脆利落:他腾出只手捂住阿尔巴利诺嘴。
最后对方射在他身体里——这混蛋没戴套,操——等阿尔巴利诺腿抖着转身捞自己被皱皱巴巴地扔在地上裤子时候,就看见维斯特兰钢琴师好整以暇地系好自己裤口扣
“真迷人。”阿尔巴利诺在自己能发出声音间隙里断断续续地说,声音里夹杂许多气音,听上去极轻,但是尾音里还是卷着声轻轻地笑。“可惜你在身上预演这切时候手上可没有沾着鲜血,况且般在这种情况下,总应该有个人拼命挣扎、抵死不从——”
赫斯塔尔冷笑声。
然后这个囚犯动作粗,bao地把他翻过来,把他整个人都按在玻璃窗上。阿尔巴利诺因为腿麻嘶声,但手臂从善如流地环住他肩膀,把体重都压上去。
“‘抵死不从’?”赫斯塔尔刻薄地重复遍。
“你猎物会,而不会。”阿尔巴利诺在凑过去亲他嘴唇时候说道,“全然欢欣地向你献上燔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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