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把嘴里饼干咽下去,阿尔巴利诺就又喂他块字母“A”饼干。阿尔巴利诺用手指顺手擦掉他嘴唇上粒饼干渣,问:“监狱里生活还行?看你身上有几块淤青。”
“发生点小磕碰。”赫斯塔尔满不在乎地回答,虽然他嘴里那个“小磕碰”是指他被人堵在厕所里,然后双方发生点非常不愉快磨蹭,他肋骨处被人揍拳,当天晚上就淤青到疼得不能入睡程度。
他知道阿尔巴利诺其实眼就能看出那些淤青很糟糕,但是后者依然保持可敬沉默。
与此同时,阿尔巴利诺又从罐子里掏出块“D”饼干,赫斯塔尔终于皱着眉头、身子往后错错,好像要拉开距离好好打量他似,赫斯塔尔问:“你这是在拼什单词吗?”
阿尔巴利诺特别本正经地回答他:“是‘SADISM’。”
子,看上去比监狱人渣更像监狱人渣。
“你表现总让人感觉好像是千辛万苦跑过来就是为让你搞下似。”阿尔巴利诺哑着嗓子抱怨道,给自己穿衣服时候身体还在轻微地发颤。
赫斯塔尔挑下眉,选择不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甚至有种怀疑,阿尔巴利诺说这种话就是为等着听他反驳,就好像有小孩直烦自己父母直到被骂样,被骂他们就心满意足。
赫斯塔尔选择把双手背在背后,示意阿尔巴利诺把手铐拷回去:之前手铐锁被阿尔巴利诺撬开,现在手铐正孤零零地躺在医务室桌子上。阿尔巴利诺哼声,任劳任怨地把手铐从桌子上拿起来,此时此刻他眼角和颧骨还是红红,衣服上面有好几道凌乱褶皱,瞧上去既乱七八糟又鲜活。
——只听咔嚓声,冷冰冰手铐又在赫斯塔尔背后拷紧,这听上去像是个休止符,宣告着今天较为令人轻松时刻彻底结束。
阿尔巴利诺依然站在他背后,在拷好手铐之后摸摸他手心,他经常做这种毫无意义小动作,赫斯塔尔也不知道他在做这些动作时候心里在想什。
“总之希望你无论如何尽快,仙人掌再这死下去早有天会,bao露。毫不怀疑,巴特现在还紧盯着呢。”阿尔巴利诺声音依然很愉快,他洗干净手,然后从自己那个丑陋大学生背包里翻出个罐子,向着赫斯塔尔方向晃晃,发出哗啦哗啦声音:“昨天烤姜饼,你要不要吃?”
赫斯塔尔其实很想质疑个假死变态杀人狂从哪来时间烤姜饼,但是不知道为什,他觉得现在如果他问出这个问题就输。或者说阿尔巴利诺拿出罐子时候,他就已经输——例如说此刻,阿尔巴利诺完全无视他拒绝目光,从罐子里捏起枚饼干凑到赫斯塔尔唇边。
阿尔巴利诺烤姜饼并不是传统姜饼人形状,而是用模具做成字母饼干,看上去倒是比去年圣诞节WLPD提供那些惨死姜饼人像样多。
阿尔巴利诺喂给他第块饼干是个大写“S”,赫斯塔尔用冷冰冰目光刺他眼,但是还是张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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