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办法呀,是个严格按照时间顺序进行创作创作者。”阿尔巴利诺丝毫没有气恼,笑眯眯地回答。
赫斯塔尔没有理他调侃,而是选择把目光落在第三个人身上。
第三个人赫然是新塔克尔联邦监狱之前那根典狱长,他就坐在杰森·弗里曼另边,神智似乎比前两个人更清醒些,因而此时此刻正用惊恐目光看着站在他面前两人。他手中持着柄用荆棘和细小红色花朵编织起来剑,坐在片灰白色花朵之间,这花朵色彩和枝条编织紧密程度令它像是块灰白色磐石,这块“磐石”上面堆满红色花瓣,还有些洒落在花瓣之间凝固血液。
这位典狱长头上还戴着某种深色藤蔓编织成皇冠,额角上有道深深伤口,鲜血从那里不断流下,这个时候已经半凝固,在典狱长那张因为惊恐而扭曲面孔上覆上层怪异深色。
每当赫斯塔尔面对阿尔巴利诺这些层出不穷象征时候,他才会
甚至挺不错。”
该隐,圣经中著名恶人,这条即将倾覆木船中最底层阶。赫斯塔尔似乎已经明白什,于是他很快把目光移向第二个人。
这个人所在位置离船头稍微远点,他坐在地上(或者说被阿尔巴利诺那些金属线和支架被迫固定得坐在地上),德里克·柯米恩仰躺着身躯就压在他膝盖上面。
这个人是个看上去还算英俊年轻人,这张脸赫斯塔尔实际上认识,其实任何个经常关注维斯特兰本地新闻人都应该认识这张脸:他叫做杰森·弗里曼,是个有钱花花公子,在红杉庄园事情被曝光之后被推上风口浪尖,由于他些相当不妙前科,媒体都怀疑他是红杉庄园会员。
既然他现在出现在这里,那他可能真是红杉庄园会员。赫斯塔尔知道,虽然礼拜日园丁选择受害者完全是随机,但是今天不同于往日;既然他为赫斯塔尔布置这个现场,就不可能随随便便选择些无关受害者。
杰森·弗里曼头发在几个月监禁之中已经长得很长,现在,他头发中缠着根嫩绿橡树枝丫,这根枝丫被金属线固定在半空中,杰森·弗里曼缠绕在其上发尾就高高地从半空中垂下来,就仿佛是那段枝丫把他挂在那里般。颜色艳丽红花肆意攀附在他身上,如同道道血迹把皮肤分割得支离破碎,它们绝大部分聚集在他胸口附近,就好像花朵如泉水般从那里喷出,长长花枝直垂在地上。
显然,这是另外个圣经典故:押沙龙,大卫王第三个儿子,他发动反叛父亲叛乱,但是在以法莲森林中被击败,押沙龙因为头发不小心被缠在橡树树枝上而被敌人杀死,被三杆短枪刺穿心脏。
“对父辈反抗。”赫斯塔尔听见阿尔巴利诺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声音里确实有那种实打实愉快:虽然平心而论,般人似乎不会把王子反叛国王行为称之为“对父辈反抗”。
但是好在,赫斯塔尔尚且明白对方在表达什。
“你竟然把这个部分放在‘第次谋杀’之后,这决定会让大部分犯罪心理学家都感觉到不解。”尽管心知肚明,赫斯塔尔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