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笑声中依然透着丝勉强,因为他嘴唇依然苍白,手指按在赫斯塔尔肩膀上时候轻微地颤抖。赫斯塔尔不太能想象被烧伤是种什感受,大概不会比他在监狱里被捅那刀感觉更轻。
可此刻他依然知道阿尔巴利诺想要是什,他渴望和对某种仪式化过程期待从来都如此清晰。于是赫斯塔尔只能轻轻地叹口气,把地上烙铁和正待处理伤口暂时抛之脑后,然后回应那个吻。
他们挨得太近,在赫斯塔尔衣服前襟蹭在那片伤口上时候他能听见阿尔巴利诺在小口小口地抽气,但是卷在赫斯塔尔略长头发之间手指却抓得更紧。
最后他们分开时候赫斯塔尔衬衫上蹭上些淡红色液体,那是渗出液和血混合在起颜色;阿尔巴利诺嘴唇因为疼痛而发白,但是颧骨上却浮着层血色。他眼睛在火光之中依然显得灼灼
利诺似乎对这个决定并不意外,他只是稍稍挺直脊背,用只手抓住椅子扶手,然后依然微笑着回答:“来吧。”
他话音刚刚落下,赫斯塔尔就毫不犹豫地把那块烙铁按上他胸膛。
最开始甚至没有疼痛,就只是什东西被灼烧萎缩时发出嘶嘶声响,阵皮肤被灼烧焦糊味升起来。与此同时阿尔巴利诺抓在椅子扶手上手指猛然收紧,骨节泛出股惨白颜色。
赫斯塔尔注意到在那个瞬间他肩膀在颤,但是以种令人可以想象自制力克制住自己颤抖或者猛然后缩冲动。但是他头低下,缕头发从耳后滑落下来。他嘴唇之间发出声低低嘶声。
然后赫斯塔尔移开烙铁,阿尔巴利诺随着这个动作又抖下。而此刻赫斯塔尔目光也就落在新造成烧伤上:用种特殊字体烙下赫斯塔尔名字,那字体特别像是维斯特兰钢琴师用左手给警方写信时候所使用那种,他曾用那种笔迹向WLPD警探们宣告自己罪恶,却从未把它留在案发现场——或留在受害者本人身上——过。
而此刻被烙铁烫过地方片焦黑,而边缘则已经迅速肿起来,逐渐透出种可怕血红色,正有淡黄色液体从被烫伤皮肤边缘缓慢地往外渗透。
理智告诉赫斯塔尔,在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需要是对伤口进行消毒、上药然后包扎,其实他在把烙铁放进壁炉之前,就已经先步把医药箱拿到起居室来。但是他们行动往往并不是全然靠理智驱使,因为下秒阿尔巴利诺猛然伸出手去扯住他领口,蛮不讲理地亲吻他嘴唇;而他手指松,烙铁就咣当声落在地上。
赫斯塔尔能做最后件事就是扭头去看余热未消烙铁有没有引燃地毯——它没有,但是它在羊毛上烧出片难看焦痕,那大概意味着他们最终还是得换掉整块地毯。而下刻阿尔巴利诺就摸向他两腿之间,阴茎诚实地把那块布料顶起个鼓包。
“啊哈,”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在他脖颈之间说道,鉴于他还跪着,这是他能凑到最近地方,“就说你确实喜欢这个。毁坏,虐待,折磨,诸如此类……”
他声音轻轻地在赫斯塔尔耳边说:“……讨你欢心真是特别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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