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赫斯塔尔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声音,这是阿尔巴利诺把那件足够柔软、但是花纹实在令人不敢恭维毛衣脱掉声音。当赫斯塔尔握着烙铁把手转过身时候,他就赤裸着上身这样半跪在椅子旁边,光着双脚,望向赫斯塔尔目光透着种奇异愉快;半明半暗房间、闪烁着灯光圣诞树和燃烧着壁炉组合在起,在他们周遭营造出种怪异而隐秘氛围。
赫斯塔尔慢慢地走向他面前,俯视着他。
“很多人会为他们在某阶段愚蠢地付出切而感到后悔。”片刻之后,赫斯塔尔说道,“然后他们会洗掉纹着自己曾经爱过人名字或者生日纹身,扔掉切让他们想起对方东西——正因为们都知道人是脆弱且多变,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被称之为‘永恒’,更遑论感情。”
他停顿下,然后说:“看你似乎没有这方面顾虑。”
“没有。”阿尔巴利诺极为坦荡地回答,“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被称之为永恒,但是万物都有相同归宿。赫斯塔尔,你还拿着那把枪呢。”
尔腿上,探身凑过去亲吻他,他嘴唇擦过对方嘴角,然后低声说道:“在大多数情况下,你理智都在压抑你欲望——”
他稍稍停顿下,嘴角就悬停在对方唇边。
“而在特定情况下,确实厌恶你理智。”
赫斯塔尔或许发出声轻轻地叹息,但是总之他伸出手去,手指缠住对方发尾,把阿尔巴利诺压向自己嘴唇。
烙铁有烙印那端被伸进火炉里,那片小小金属逐渐被灼烧得红而亮,最后呈现出种纯粹金色。除此之内室内光源很暗,只有不远处墙壁上壁灯和圣诞树上小彩灯在闪烁着亮光。
赫斯塔尔仿佛沉思地点点头,然后重新在那把椅子上坐下。阿尔巴利诺挪过来,亲热地挨向他仅穿着条长裤腿,就算是隔着那条裤子薄薄布料,赫斯塔尔都能感受到对方心脏在皮肤之下跳动节奏。
然后阿尔巴利诺问道:“那,你想要把那个印记留在哪里?”
赫斯塔尔并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去点点他胸口:肋骨之下有颗心脏在跳动,在绝大部分情况下,那是对方身上最接近于人部分。
阿尔巴
室外全是积雪,在这样寂静夜晚整栋房子就好像被封进个无声雪晶球之中,只有室内还残余炉火燃烧噼啪声。阿尔巴利诺依然懒洋洋地跪在椅子旁,只手撑在扶手椅椅背上,看着赫斯塔尔站在壁炉边背影。
对方正握着烙铁把手,把另头伸进火里面去灼烧,目光相当专注地注视着那些跳动火光。
整件事背后隐藏含义放在好莱坞够拍成部《五十度灰》那种题材电影,但是当故事主人公是个杀人狂时候,般观众就会下意识地忽略他们不太正常表达情感方式。
实际上对于赫斯塔尔来说也是同个道理:首先阿尔巴利诺是个实实在在心理变态者,其次他在到目前为止十三年之间杀超过三十个人,最后,他想让自己法律意义上丈夫把“赫斯塔尔·阿玛莱特”这个名字用烙印烫在他身上。
——只要这样罗列起来,人就会发自内心地觉得最后条根本不算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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