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子你别怪娘,娘也不想这样。谁叫们家没男人撑腰啊,娘也不敢出去闹啊,闹大族里留不下们娘俩,们娘俩没地方去啊。”
韩招娣哭得很大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皮肿像个桃子,她真心疼自己女儿,却又无可奈何。
王月瑛犹豫下,伸出小手反手抱住女人,小声地说,“瑛子不怪娘。”
她不怪她娘,她娘也没办法,都是她不好,她当初不该瞎跑出去。
她娘在地里干活时候,她被王大鹏看到,王大鹏把她摁在田埂里,捂住她嘴,第次对她做那种事。
王月瑛有点儿害怕。
她知道娘也不喜欢自己。
王月瑛忐忑不安地等会儿之后,韩招娣突然开始伸出手掐她,掐得很用力,边掐边低声骂她。
“叫你犯贱,叫你犯贱!!你怎这贱啊?!”
“你怎还不死?”
想到这儿,王月瑛忍不住伸手去抹把下面,拿出来看,果然沾手血,下面火辣辣,抽抽地疼。
她不自在地换个姿势,顺手把手上血往床单上抹。
反正床单已经很脏。
韩招娣回来之后,看到王月瑛,闻到家里这尚未散掉味道儿,沉默瞬,去外面打水进来替王月瑛洗澡。
“钱呢?”
王月瑛看眼王大鹏,又看眼王又辉,慢吞吞走过来。
王又辉笑下,往小姑娘手里塞五个铜子儿,就把王月瑛往怀里带,搂着她,手在小姑娘裙子里面,胡乱揉两把。
王大鹏也往王月瑛胸口衣襟里塞点儿钱,和蔼地笑下,“拿去卖吃啊。”嘴已经亲上去。
那手像蛇样,黏腻冰凉,绕着脖子,钻入衣摆,王月瑛瑟缩下,像被蛇紧紧束缚,有些喘不上来气,她没有反抗。
片刻之后,王又辉提着裤腰起来。
从那之后,王大鹏就经常来找她,捂着她嘴,不让她说出去。她害怕没敢说。
王大鹏看她不敢说,前几天直接进大家把她摁倒。
韩招娣不敢说,王月瑛不敢说,王大鹏胆子愈发大起来,不仅三番两次到她家里来还带其他人来,每次做完这种事儿之后都给她几个铜子儿。
从开
“五个铜板就能上你,怎生出来你这个婊子!”
韩招娣越想越气,开始用脚踹她脸,力气大得王月瑛头频频往边儿歪去,张脸高高肿起。
感受到脸上落下力道,渐渐地,王月瑛也麻木。
韩招娣出完气之后,看着这面前遍体鳞伤女儿,突然又没忍住哀嚎声,抱着王月瑛痛苦出声。
“娘也不想这样啊!”
王月瑛伸出手。
女人木着张脸,冷冷地看着她,像座僵死雕像。
王月瑛怯怯地喊声:“娘。”
可惜她喉咙太痛,就算这个字也含糊不清,虚弱得拖拽着丝丝颤抖气音。
女人句话也没说,她身上还有淤青,眼神乌黑,神情麻木,看着她像是在看条狗,个物件,唯独不是个活生生人。
王大鹏笑道:“怎?没骗你吧,五个铜板儿就能给你上。”
王大鹏和王又辉走之后,王月瑛又坐会儿。
她饿。
不止饿,她还好疼。
下面好疼,肯定又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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