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说过在银行上班。”陈母无奈瞪她,“那孩子看好着呢,不珍惜错过就没。”
陈迦南边往洗手间走边回:“知道。”
她们母女赶到约好餐厅时候,男方家庭已经到。陈迦南第次面对这样场面实在难受很,坐在椅子上偶尔微笑问什答什。
期间去洗手间,有姑娘在洗手池刷微博。
她眼就瞥到娱乐新闻头条则订婚消息,视频中男人身着白色燕尾服举头投足之间尽显绅士风度,点都不像和姚姚在起时候肆无忌惮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摸。
外婆抽完烟,陈迦南回房间睡觉。
儿时玩伴发来消息哭诉说男票提分手,难过自己浪费生中最美好青春年华。陈迦南同情问句谈多久,朋友哑着嗓子语音:“三个月。”
陈迦南:“……”
她那天晚上睡得不怎好,梦靥里总觉得有人顶着她喘不过气。她想挣脱开那人压过来脸,画面转看见他坐在客厅,抽着烟冷漠说,楠楠,别不识抬举。
瞬间功夫,她就清醒。
舒舒服服叹道,“你妈最单纯看不出来。”
外婆什时候学会抽烟,大概是五年前外公去世那个夜晚。外公在里屋躺着早早就睡着,外婆还在愁着外公复诊医药费怎搞,坐在客厅偷偷抽宿烟。第二天她和妈妈赶到时候,外公已经身体变凉。
夜里萍阳冷风阵阵,陈迦南和外婆挤在摇椅上。
外婆扭头看她:“你现在不抽吧?”
“就装装样子哪像你呀。”陈迦南依偎在外婆怀里,“还是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他们那个圈子里人,娶普通女孩痴人说梦。
她至今也没问过姚姚那个男人是谁,以后也自然不会问。成年人处理感情方式都比较冷漠,说清楚再见也实在多此举,当年处在那个位置她并不比现在姚姚好多少。
回到座位男方家长嘘寒问暖,和她说哪个牌子护肤品用着最好,明明还没说开始便已经说起两人新婚住哪个区房子,请哪儿保姆最好,婚后尽量不要和老家人来往。
陈迦南听不过去,瞥眼对面人。
“实在搞不懂今天是你相亲还是你妈相亲。”陈迦南尽量让语气保
印象里这还是第次梦见他,就连梦里他都身酒味。他从来不在房间里抽烟,饭局上逢场作戏也时常有,待人倒温和很,那次说分开还是第次见他发火。
陈母这时候敲她门:“醒没?”
她忙起身去拉窗帘,阳光都快要晒屁股。外婆早已经拉着几个姐妹去广场跳舞,陈母给她准备好相亲要穿干净毛衣短裙。
“你穿这身最漂亮。”陈母笑说,“听妈没错。”
陈迦南认命问:“那男生做什?”
“只脚都迈进棺材有什好不好。”外婆坦荡笑,“到时候干干净净走不拖累你们娘俩就行。”
陈迦南瞪眼:“说什呢你。”
“你也别老跟你妈对着来,她心理年龄还不如你。”外婆说,“她说见见你就去,又不是要你结婚有什好怕,就当积攒经验。”
“不尴尬吗?”陈迦南头疼。
“对眼就试试,看不上出门谁也不认谁。”外婆说,“不谈个几次恋爱怎知道下个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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