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有?(*???*)?*
裴书言丝毫没有意识到是自己问题,只看见对方脸上闪而过不适。
冉宇桐也没说是因为他手劲儿太大,只听见这人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实音。
“不疼。”
冉宇桐动动指尖,想触碰他起伏滚动喉结。
结果这动险些把心率监测仪指夹碰掉,裴书言仔细为他固定好,与刚才兵荒马连又判若两人。
咚!
他抓起冉宇桐手,猛地跪坐在地面。
“哎呦。”
邱念云吓跳,赶忙腾开地儿,给裴书言拉把椅子坐着。
“冉儿刚醒不久,医生检查后说情况不错。”她轻拍裴书言后背,如孩童时般温声哄道:“已经没事儿啊,已经没事儿。”
如果坐在副驾驶上人不是他,自己恐怕连小命都没。
“阿裴觉着出事完全怪他自己把你带出来,整个上午都在跟和你妈道歉。”冉魏接话道:“其实就是个摩托车抢灯超速,为避让导致三车追尾,你们是中间那辆。”
“已经认定摩托车全责,阿裴还直说是他原因。”邱念云俯下身,跟儿子说句悄悄话:“跟你爸是今早六点到,那会儿你都已经转到普通病房。”
“可是阿裴就站在你床边,直掉眼泪。”
冉宇桐心里酸,顿然理解邱念云那句“心重”缘由于何。
他是他疯癫散,也是他定心丸。
“耳朵、眼睛都没事,身上也不疼。”趁对方伏在耳边,冉宇桐轻声细语道:“头有些晕,四肢有些酸,别就没什。”
本来是挺平常病情汇报,裴书言听后,眸中惊、喜、疼、怜杂糅在起,他顾不得邱念云还在旁看着,温柔地轻捧起冉宇桐脸颊。
在那瞬,冉宇桐以为他下秒就会吻上来。
作者有话说:
冉宇桐也完全怔住,倒不是因为裴书言异乎激动情绪。
他认识这个人23年,从未见对方如此狼狈过。
乱七八糟头发,布满血丝眼睛,还有苍白憔悴惫态,说现在从病床上刚苏醒是他都不为过。
可是他力气却不见小,生怕人溜走般紧攥住软绵绵指头,冉宇桐嘶声,被他握疼。
“哪儿不舒服?是不是疼?哪儿疼?叫医生——”
“回来?人多吧?”
走廊里传来交谈将冉宇桐晃神打断。
“还行,就是荤菜窗口——”
低哑嗓音戛然而止,连贯脚步也在门前停片刻。
下秒,裴书言近乎向病床奔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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