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文喉结滚滚,最终因为嗓子痛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口舌,只好回张暮个白眼。
美人翻白眼依旧是美人,瞧在张暮眼里,顾盼生辉。
林述文是个渣,张暮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在跟林述文成为炮友之前,他也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浪荡子,只不过跟林述文滚过床单后,曾经花花草草被碾成泥巴,吃起来根本不如林述文带感,不知不觉张暮就门心思全扑人身上。
人渣最解如何跟人渣相处,先哄回林述文,以后有是时间慢慢麻痹掌控他。
张暮苦口婆心循循善诱,说得嘴巴都干,林述文也没拿正眼瞧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面无表情刷手机游戏。直到张暮越靠越近,才懒洋洋抬起眼皮,让他滚远点。
张暮在脸被门砸前赶紧转移话题,举起左手提着纸袋,“饿不饿,给你买点吃。”
从早睡到晚,就吃几小口馄饨林述文想想,伸手去接张暮手里纸袋,后者乘着他放松间隙,迈步往屋里挤,拱开林述文,砰下关上门。
林述文:“……”
张暮装傻充愣地赔笑,厚着脸皮坐在林述文身边,被扫眼后,自觉往边上挪挪。
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句话搁在林述文这就是个屁。
,林述文这才意识到天已经黑。
浴室传出哗啦啦水声,卧室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嗡——嗡——嗡——,来电不止不休,好像不被接通电话誓不罢休。
等林述文后知后觉发现堆来未接电话后,房门已经被敲响。
是张暮。
他原本手机号码被林述文拉黑。
张暮咬紧后牙,油盐不进!深呼吸口气,继续哄。
林述文听得心烦,手伸进沙发缝隙里摸摸,翻出半包烟,抽出根点上,脑袋枕着沙发靠背抬头望着天花板上吊灯,叹气。滚那多次床单,以前怎没发现这人是这种傻逼货色呢?
林述文清下嗓子,喋喋不休地张暮赶紧闭嘴,脸期待看着他。
“累,想处个走心。”林述文端着张无辜脸本正经胡说八道。他那副破喉咙在含药之后发音没那惨烈,沙沙哑哑,像刚睡醒时呢喃,很性感。
长篇大论再三保证不再有非分之想,只做炮友不谈情张暮:“…
水晶虾饺包口个,煲汤勺接勺,甜点咬口觉得腻,丢旁再不肯碰。林述文全程认真吃饭,连个余光都没赏给张暮。直到吃饱喝足,才勉强丢给张暮个眼神,示意他,该滚。
张暮狗腿地递过去张抽纸,林述文接过,擦擦油腻腻嘴巴,纸揉成团扔,砸在垃圾桶边缘,弹落在地板上。张暮赶紧上前捡起纸团扔回垃圾桶。
“述文,是不该越界,以后再不这样。”
“……”
“上次就是吃醋,咱们就算是炮友,好歹也是炮得最勤个嘛。”张暮以退为进,“这几天冷静下,其实也没那喜欢你,更喜欢你屁股和鸡巴。”
林述文斜靠在门框上,发梢滴着水珠,睫毛也润润,他无声地用口型道:“你来干嘛?”
张暮挺委屈,“还在生气呢?”
摇头:没有。
张暮看他颈间触目惊心,低声下气,“伤着你?”
林述文表情已经有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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