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淳没接,小小方方纸盒砸在他胸前,再‘啪’地掉在地板上。
“你不用套子?”林述文歪头,又摸出盒避孕套,“你不用,那就用。虽然更想被你操,但要操你……”撕开包装薄膜,慢吞吞地说,“也可以。”
仿若石雕般贺淳终于有所行动,他上前把握住那截白皙手腕,铁钳般力道正好卡到麻筋,林述文闷哼声,强烈酸麻感窜至指尖,手松,避孕套落到被套上。
林述文不甚在意地轻笑,用另只手抓住贺淳衣领,将他扯进床里,沉重厚实身体重重倾倒压在身上,胸膛被猛烈撞击,呼吸都为之振,林述文面露嫌弃,模仿贺淳语气,“刚洗完澡,就穿回脏衣服,有意义?”
床单,
贺淳沉默。
林述文眯起眼睛,曲起手指,弹下贺淳耳垂,“去洗个澡,你身上酒味很臭。”语毕,扔下贺淳人立在原地,头也不回走进卧室。
……
贺淳洗完澡,发梢蕴着潮湿水汽,他像座坚硬高大雕像,沉默站立在床边,高高在上地俯视仰靠在床上抽烟林述文。
床里人浑身赤裸,冷白色皮肤在昏暗灯光下透出暖玉般细腻质感。林述文腹部肌肉线条锻炼得很漂亮,流畅人鱼线延伸到下腹隐秘处,修长有力双腿交叠着,饱满圆润脚趾头微微蜷缩。林述文阴茎很漂亮,柱身笔直,睾丸饱满,耻毛被刮得很干净,尺寸可观蠢蠢欲动。
林述文刚洗完澡,从发尖到皮肤都散发着冷冽清香。贺淳被他身体紧贴时,有种全身上下都被林述文气息包裹错觉。
被呼吸滚过耳垂迅速充血发红,林述文往敏感耳道里吹口气,含住柔软耳廓,“你身上有酒和烟味道,去哪,嗯?”他用鼻尖轻蹭贺淳耳后皮肤,像只饥饿难耐吸血鬼,沿着颈部动脉轻嗅舔舐,牙齿啃上喉结瞬间,林述文被粗,bao地抓住头发扯开,对上贺淳那双黑沉沉隐含怒意眼睛。
贺淳压抑道:“你到底什意思?”
林述文像个不知羞耻荡货,理所当然道,“勾引你,想跟你上床。”
“上床之后呢?”贺淳问他。
“以为你会逃跑。”林述文深深吞进口烟,低头把烟头摁进烟灰缸。舌头卷卷,把含在舌根润喉片抵到牙间,咔嚓咬碎咽下。
“边吃护嗓药边抽烟,有意义?”贺淳不冷不热道。
“哈。”林述文侧头看眼扔在床头柜上盒烟,盒药,似笑非笑,“关心?”
“不存在。”
林述文怪声怪气转着音‘哦’声,伸手拉开抽屉,随手取出盒避孕套,抛给贺淳。
林述文歪头,“成为炮友之?”揪着头发手力道更重,扯得头皮又麻又疼,疼痛顺着后脊流窜至尾椎,转化成战栗兴奋。
贺淳盯住他,字顿,“这人,最讨厌自己东西被别人碰,炮友也不行。”
“那真遗憾。”林述文轻轻握住贺淳强壮手腕,冰凉冷白手指与贺淳小麦色皮肤形成强烈对比,他用指腹缓慢摩擦贺淳手腕上,bao起经脉,暧昧不明道,“你会慢慢习惯。”
贺淳眼底黑压压,阴沉得仿佛能吞噬切。
林述文勾出魅惑放荡坏笑,挑衅,“敢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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