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淳电话打过来。
林述文摁下接通键,嗓音懒散又清润,“嗯?”
“林述文……”贺淳那边背景音很吵闹。男声女声交织混在起,叽叽
林述文倚在阳台上抽烟。
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晴朗,风和日丽。
林述文已经挺久没有抽烟。因为每次抽烟,贺淳都会在他耳边念叨。不是指责林述文抽烟,而是郑重严肃地批评林述文抽烟姿势。
贺淳说,每次见他抽烟,都以为他想跳楼,太危险。
两人最初见面,贺淳就站在自家阳台上看到过林述文抽烟,大半个身体挎在栏杆上,手长脚长,贺淳挂衣服,回身再看过去人就不见,当时贺淳还以为林述文栽下去,往楼下望半天。
大半夜。
林述文在浅眠中拧紧眉心,噩梦中他呼吸急促,忽地,剧烈喘息着刷下睁开双眼。很久,他缓缓地支撑身体靠坐在床背。林述文皮肤很白,使得眼底下黑眼圈更加显眼。他侧头直勾勾地看着窗外暗如深渊天幕,发呆。
微凉空气冷却皮肤温度,被窝里残留在身上暖意彻底消退,林述文后知后觉地从黑漆漆夜空中撤回视线。他起身下床,拿起备用钥匙,进贺淳家,爬上贺淳床。
林述文在贺淳床上自慰,高潮时,故意把精液射在贺淳常睡枕头上,*靡麝香味在屋里蔓延,乳白浓稠液体逐渐浸湿枕头,留在小摊暧昧深印。
……
林述文:……
过两个小时,贺淳给林述文发来张照片。个带着黑框眼镜男生,直挺挺站在讲台上,右手伸向侧后方大型投影屏幕。
【学长,做汇报,讲得挺好,就是太紧张,激光笔晃得像地震样,闪瞎眼。】字里行间都是焉坏调侃。
林述文手点开照片看会儿,【你呢?】
【不讲,挂海报展示。】
里在播放新闻联播,窗外正在下场细密绵长初秋雨。
觉得肚子不饿,林述文停止机械地进食,扔下桌子残羹冷炙离开。
过会儿,贺淳家门被重新打开,林述文又走进来,清理干净茶几上餐盒。贺淳不在,没有人会来收拾残局。林述文带走袋子垃圾,到楼下扔进垃圾桶,才回到自己家里。
林述文抱着膝盖蹲坐在沙发里发呆,动不动。直到贺淳发来消息,他才取过手机,垂下僵硬脖子去看内容。
【晚安,盖被子。】
林述文咬着烟,吞云吐雾,微眯着眼睛去看碧蓝天空中零零散散高高飘着云。
烟燃到半,被摁灭。
林述文换上衣服,出门。
买排骨。
下午两点。
嘀嗒。
突然响起微信提示音把贺淳从入眠边缘拖回。
他打开看,瞬间红耳根。
照片里是只骨节分明,沾满精液手,以及被精液弄脏深灰色枕头。
第三天。
支着下巴,垂着眼眸,林述文单手打字。
【水货。】
【下次不水,作汇报,你来看吗?】
林述文盯着这行字,淡淡笑下,摁灭手机屏幕,不再回复。
……
第二天。
林述文坐在早餐店里,正准备开吃,就收到贺淳微信。
【起床,吃早餐。】
林述文把跟前豆浆油条拍张照片,发给过去。
贺淳回复他,【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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