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不该看,说不该说,自然该死。”
“你是说,他告诉关于白狐消息?”
“程队,不要套话,不要妄想从这里知道丝毫你想找答案,”白林阴阳怪气地笑着,“哦,差点忘,你也失去你女人。怎样,你心里是什滋味?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害死她人在哪里?”
程立握紧枪,冰沉黑眸里瞬间起风,bao。
“你是不是觉得无能为力,就像当初那样?”白林笑声越发放肆,在寂静森林里,令人毛骨悚然,“来啊,杀,好平息你心里
程立抬脚跨过丝线,冰冷黑眸望向倚在树下男人。
几乎同时,对方睁开眼,迅速站起身,右手已经握住柄明亮匕首。
“程队,久违,你比想象中快。”那人开口,声音阴沉,他严重毁容,右脸有道很深很长疤痕,自耳边到嘴角,显得他面目可怖。
“认识你吗?”程立冷冷出声。
“程队何等身份,当然不会记得们这些小人物。”那人笑声嘶哑,“三年前那场火拼,那些死去鬼魂,有没有到你梦里来找过你?那里面,年纪最小人才17岁。”
清晨,天光微熹。
个高大挺拔身影,步步穿过薄雾,走入浓荫蔽天森林。这片沉寂之地,仿佛另个世界。
肃穆祭坛,悄然俯视这名不速之客。
寨神,以及所有沉睡在此亡灵们,无意打扰你们安宁,冒昧闯入,只求能让个生于这片土地美丽灵魂得到安息。如果有什灾与罪,请降于人之身。
湖水之畔,男人颔首,长身伫立,双手合十。渐亮天光之下,如镜湖面倒映出他身影,孤寂,肃杀。然后,他向森林深处走去,脚步坚定。
“白风是你什人?”程立盯着他,沉静出声,脑子里迅速闪过当年那些毒贩脸。其中个叫白风男孩,虽然还没成年,但已经犯案累累。
“弟弟。”那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你是白林,”程立准确地叫出他名字,语气仿佛结着冰,“他罪有应得,而你,躲得过当年,躲不过现在。”
“收起你那副正气凛然样子,你以为你和们有什不同?”白林望着他,眼里满是恨意,“你双手,也沾满鲜血,永远都洗不掉。当年,看着弟弟被你们手雷炸死,他眼珠,飞到面前地上,那样看着,直看着……”
“从来没想过能洗掉手上血。”程立面无表情,抬手将枪口对准白林,“是你杀冯贵平?为什?”
祭坛之后,有条小径,因为昨天下过雨,路面仍是潮湿泥泞。两旁是不知何年何月种下芭蕉与甘蔗。走大约二十分钟,程立蹲下来,轻轻揭开片树叶——四分之大小鞋印。
路而来,那人都将足迹清理得很干净。但再完美处理,也会留下痕迹。
他站起身,仔细查看四周植物,撩开片芭蕉叶,朝右前方走去。
他动作很慢,轻轻推开路上枝叶,几乎没有声音,直到快接近另片高大树林时,才突然止步。
在离他双脚十厘米之处,根两头绑在芭蕉树上丝线悬着,端挂着只铃铛。如果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发觉丝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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