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她,表情言难尽:“沈寻,你病得不轻。”
她却认真地点点头:“承认。
电台里歌仍在唱:可以说走,早已拼命退后。想过放手,但未能够。怪你过分美丽,如毒蛇狠狠箍紧彼此关系。仿佛心瘾无穷无底,终于花光心计……
有汽车路过,引擎声清晰又淡去,有飞鸟停驻车前,好奇张望,都不能惊扰车内这美丽梦境。
在她窒息之前,他发慈悲,缓缓退开身,眸色深浓。
她胸口起伏,双眼迷离。
原本被掌掴过嘴角与唇经过这吻,越发红肿,是遭受他蹂躏直接证据。
“那天在客栈,你坐在黑暗里,看着第眼。”
爱情,哪有什道理,哪需要掐分算秒,盘点理由。
大概就是那时吧,想成为光,将暗处他照亮。
车刹在路边。
“要怎样,你才会放弃?”他侧身,黑漆漆眼锁着她,“沈寻,你只是猎奇,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你在这里会留多久?个月?两个月?稿子总有写完天,只不过是你出差途中段艳遇。像你这样美丽姑娘,有艳遇从不稀奇,区别只在于你想不想要。说得对不对?”
语刻薄。
他没有说话,径自抽烟。
“不怪你,”半晌,低沉声音才响起,“有些事情是讲时运,没有什对错,只能尽力,不能强求。在当时情形下,对而言,救你是最重要,只是做更合适取舍。”
袅袅烟雾在风中散开,似他腔无奈。
大概觉得彼此间沉默有些尴尬,他关窗,打开电台。
“个吻算什?有什怕?”他看着她,嘴角笑意带着丝嘲弄,“丫头,活三十多岁,交往过、睡过女人,不算很多,但应该也不算少。虽然不是酒色之徒,但绝对不是柳下惠。不否认正常欲念,但那是另回事。”
心事未,他并没有打算开始段新感情。
“所以呢?”
“你说呢?”他揉揉眉心,有些无奈。他不是已经说得很明显吗?
“既然已经吻过,”她捉住他手臂,贴得更近,“那,接下来呢,们还可以做什?”
“当然不对,只有发生什,才算是艳遇,”沈寻轻轻笑,“们到哪步?枪林弹雨都不怕程队,竟害怕蜻蜓点水个吻。”
“你究竟在害怕什?”她欺近他,水眸中满是挑衅,“害怕被诱惑,还是害怕直以来坚守被动摇?”
被逼到绝路。那挺翘鼻尖、弯弯眉眼、小巧下巴,都像在笑话、挑衅。
程立索性头低,狠狠封住那喋喋不休红唇,封住那些自以为是话语。
那舌尖竟是甜。是琼浆仙露,是燎原星火。他忍无可忍,愤怒于这赤裸裸引诱,于是扣住她后脑,夹着他气息反扑,尝尽她每处唇腔,侵占她每次呼吸。
有老歌在唱:难道就这样过生,吻注定吻不到最爱人。
凝视着他冷峻侧颜,沈寻觉得心中酸楚:“程队,可不可以给个机会,也给自己个机会?”
“沈寻,”他幽然叹息,“以你条件,找个为你痴狂男人很容易。为什要浪费时间在身上?”
“但凡心甘情愿,都不算浪费。”
“是从什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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