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臂上伤怎回事?”
“和歹徒英勇搏斗呗,怎样,要不要考虑给颁个见义勇为奖?”
“见义勇为?”江北轻嗤,将个文件夹甩在桌上,“别以为们不知道你底细,看看,持械伤人、走私……你资历很丰富啊。”
祖安微微颔首,勾唇笑:“过奖。”
这时程立推门而入,江北唤他声,让出位置。
直到她哑嗓子,乞求他宽恕。
终于,他收回手,替她整理好裙摆,解开手铐,将她揽在怀里。腔怒火也换成细碎吻和声声叹息,似威胁,似诱哄:“不要逼,知道吗?你不该逼……”
她在泪眼中委屈地问:“为什?”
他低头,嘴角浮起丝苦笑,没有回答她。
因为,他会疼。
,撞击发出巨响吓她跳,还未反应过来,她整个人都被压在墙上,凶狠吻落下来,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连呼吸都全然夺去。她抗拒,却被他紧紧捉住手,把推到椅子上,只听咔嚓声,他竟然用手铐把她反手铐在椅子上。
她抗拒还没来得及出口,柔软唇舌又遭到他无情地碾压,他甚至吮住她唇上伤口,嗜血样辗转侵略,让她痛,让她怕,让她无路可逃。
“你以为你是在玩游戏吗,嗯?”他狠狠地捏着她下颚,终于施舍她些空气,“你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
“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不该留下你。”他冷笑,俯身看着眼前这张娇柔小脸,他先前怎没看出来,她是这个没心没肺东西?
“想知道到底当你是什?”他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好啊,不如让用实际行动告诉你。”
“哟,原来您是队长,”祖安瞅着他,凤眸微眯,“请问问完没有?问完可以走吗?还想去找沈小姐团聚呢,庆祝下劫后逢生。”
“她跟你不是路人。”程立淡淡地答。
“哦?那她跟谁是路人?程队你吗?看也不见得,”祖安静静看着他,“说到底,咱们俩差不多,有今天没明天,谁知道下刻会发生什?区别也就
因为,他也要她体会,什是煎熬滋味。
“老实交代,你怎会出现在木屋?”审讯室里,江北表情严肃地发问。
此刻他对面男人姿态慵懒,手臂搁在桌上,层层纱布下是线条分明肌肉,修长手指似无意识地轻敲桌面,行云流水般像在弹琴,听到他问题才掀起眼皮笑:“在医院碰上沈小姐,见钟情,就路跟着她喽。看到她被人抓走,正好英雄救美。”
“有这巧?”江北挑眉。
“不信你可以去问她啊,们在医院聊得挺愉快。”面对质疑,祖安脸轻松坦然。
他要做什?
沈寻惊恐地瞪着他,眼见他高大身躯蹲下来,她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他牢牢捉住脚腕。长裙之下,她双腿被他点点打开。她拼命挣扎,但双手被铐住,双脚被钳制,切都是徒劳。
“程立,你要做什?”她眼泪都被逼出来,慌得口不择言,“你放开,放开,会恨你,恨死你——”
修长指尖,从微凉到滚烫,成最可怕利器。她浑身紧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浮沉。
直到强撑骄傲终于分崩离析,化成脆弱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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