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笑笑:“雪儿跟提过,你每隔两个月都要去瓦城座寺庙和那里老僧人下棋,最近年直让她跟着同去。她说,那寺庙普普通通,老僧人也没有什出奇,茶也不怎好喝,但沏茶小僧人,那双手却长得和她模样。”
魏启峰脚步没有停,只是伸手摘片叶子,捏在指间缓缓地揉着。
“外界传你无儿无女,所以冷血无情。可这多年拼着命挣下来身家,你真舍得百年后就这放手?分给底下帮不怎成器下属,最后难免四分五裂,被他人蚕食;留给雪儿,说到底还是可能便宜外人。”
“您心里清楚,强留着雪儿,未必留得住。但她要是知道自己有个弟弟,无论如何都是要护着。那孩子什时候翅膀硬,能接班,就是她能自由时候。”程立目视远方,声音不疾不徐,“而,如果想要她自由,就得陪她起等,对吗?”
魏启峰扔叶子,负手看向他:“你知道你和雪儿像在哪儿吗?”
“黄汉钧那边有什进展吗?”魏启峰问。
“前天在景清边防被武警特勤大队抓。”程立答。
“有办法打听到消息吗?”魏启峰问。
“很难,特勤大队队长沈振飞比较熟。”程立语气利落。
魏启峰静静注视他数秒:“阿立,你真适应这种转变吗,从兵到匪?”
只因深信自己就是那王,可以世嚣张富贵,不就是以命搏命、以血还血地斗狠。
但谁能想到,如今科技飞速进步,连生意花样都与时俱进,层出不穷。你以为西装革履金融精英,正坐在高楼大厦里喝着咖啡、管理基金,但那密密麻麻跳动数字里藏着黑色阴影;又或是看似正常不过跨境贸易,进口商闷声发大财,只不过是躲在暗处好伙伴给优惠汇率便利。
他抽口烟,眯起眼睛:“阿立,你知不知道,从前养过头老虎。”
程立转转茶杯,微微笑:“老虎不好养吧。”
“嗯,小时候很听话,大就开始伤人,有回把也挠,”魏启峰撸起长袖,给他看右臂上几道痕,“看,不浅呢。”
程立没说话。
“在个‘情’字上,”魏启峰微微笑,“有情,就不自由。”
程立看着他,双黑眸深不见底:“这次配合马天,是递个投名状,但不
“您要听实话吗?”程立笑笑,“会说,魏叔您说个数,怎样才能放雪儿自由。”
“跟谈条件?”魏启峰挑眉,“知道你家里有钱,可是小子,魏叔呢,虽然喜欢钱,但更喜欢按自己放心方式挣钱。再说,你看这里多好,山清水秀,不像你回北京老家还吸霾。”
程立沉默下,望眼屋外:“魏叔,雨停,们出去走走?”
魏启峰点点头,摆摆手,守卫并没有紧随着他们,而是落下十几米距离在后面跟着。
走出百米开外,魏启峰侧首看向他:“有话要跟说?”
“然后呢?”程立问。
“被杀,拉走卖掉,”魏启峰揉揉眉,看向他,“不好死,费好几颗子弹。”
程立点点头:“现在老虎也不多吧。”
“你要吗?”魏启峰微笑,“你要送头给你。”
“还是算,”程立也笑,“到手上怕也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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