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洗完澡后感觉舒服点,他窝在椅子上吹头发,吹风机里吹出温暖干燥风烘得他昏昏欲睡。白耳想着大概是洗澡前吃下药开始发挥药效,于是草草吹干头发,关灯爬到床上,把自己裹紧柔软蓬松被子里,很快便陷入梦乡。
今天张敛也把自己掰弯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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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袖长裤,领子直扣到锁骨以上,裤脚盖过脚踝。
睡衣上还印着淡蓝色圆点。
视线下移,张敛看到放在洗衣机旁边脏衣篮,篮子提手上竟然系着个粉色蝴蝶结。
张敛感觉自己快被白耳搞疯。这个人究竟是哪来上世纪清纯小娘炮?为什个大男人要用这些粉里粉气东西?
为什边冲自己发火,边又照顾醉酒自己?为什对自己说话那尖酸刻薄,却又能像个瓷娃娃样乖乖睡在自己怀里?
为什睫毛这长,皮肤这白,嘴巴这红……
等张敛意识到自己在想什时候,他已经盯着洗浴间门超过三分钟。
“二敛,你说话呀。”秉然西还在电话那头咋呼,“过几天把小白耳约出来起玩嘛,你不能总是对自己室友那冷淡。”
张敛面色难看地扔下句:“自己约。”然后挂电话。他不想再待在客厅里,洗浴间里水流落在地上声音总是往他耳朵里钻,令他心情烦躁。
他拿起车钥匙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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