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回复过去，说自己愿意参加。
八个小时后，白耳坐在
酒店房间里。
他有点困，草草吃过午饭后便窝在床上补眠。他迷迷糊糊感觉没睡
会儿，电话就响。
气氛时有些僵硬。莫菁喝点酒，抬手摸摸张敛
脸，软着嗓音哄他：“生什
气嘛。”
张敛没说话。莫菁往上坐点，想吻他。
嘴唇快要相贴时候，张敛侧过脸，眉头轻轻皱起来：“别闹。”
莫菁顿，低下头。手指在玻璃酒杯上轻轻地绕，长发遮住她侧脸。
第二天早，白耳拎着行李箱下楼。客厅里照旧片狼藉，白耳翻个白眼，把口罩往上拉拉，走到玄关处开门，看到个工人打扮人提着个大包站在门口，手还放在门铃上，显然正要按下去。
秉然西：“你不也像个男孩子样吗。”
袁寄立刻站起来打他，两人闹起来。坐在沙发另边陈双晟之前没来过张敛家，他和袁寄是同班同学，和袁寄关系更熟些。陈双晟看眼楼上白耳紧闭房门，挺感兴趣地问：“和张敛个班？”
“是啊。”
秉然西被袁寄扯得衣领乱也不在意，他想起什，问顾焕：“你给小白耳拍照？”
顾焕：“拍。”
点白皙肤色。
他走到房间门口时候忍不住打个喷嚏，这才推门进房。
留下张敛还站在客厅，钥匙捏在手里，很久都没动。
几天后周五晚上，白耳蹲在房间里收拾行李。
他要坐七个小时火车去伦敦参加志远奖学金颁奖典礼。白耳边默默吐槽这边火车速度，边收拾两天衣服和日用品。
工人对白耳露出热情专业笑容：“你好，张先生联系
来给房子做清洁。”
白耳愣下，看过人递过来工作证明，侧身给他让路：“好……好。”
他心想：原来这家伙还有点残存良心。
白耳拖着行李箱赶最早班火车，车上人不算多，白耳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朝阳初升，在广阔原野上洒下温暖光芒。
他打开笔电，照例检查邮件。封来自颁奖典礼举办方邮件询问他是否愿意参加今晚在酒店内举办晚会，参与者有奖学金获得者，还有许多来自各界有名人士。
“在哪拍啊，河边吗？”
顾焕看他半晌，露出个意味不明笑意：“家里。”
“哐当”声，个空酒罐扔在桌上。所有人看向张敛，张敛表情阴沉地看着顾焕：“没完是吗。”
袁寄和陈双晟噤声，秉然西吓跳：“怎哦。”
顾焕耸耸肩，不再说话。
楼下又在开聚会。群人喝酒玩乐，音响开两个，立体声环绕整个房间震动。这回顾焕、秉然西和莫菁都在，还有两个不认识人。秉然西甚至跑到楼上来敲他门，问他要不要起来玩。白耳礼貌拒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好在他住二楼，房门隔音效果还算可以，不然白耳真会考虑报警把这群扰民酒鬼给抓起来。
“小白耳房间好温馨。”秉然西随手拎着瓶香槟，歪在沙发里笑：“窗户上还挂黄色星星灯唉。”
张敛从鼻子里哼声，喝口酒。莫菁挨在他怀里，轻声笑道：“好可爱哦。”
袁寄笑得很夸张：“怎像个女孩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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