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愣
下，又听张敛说：“……怕弄痛你。”
白耳在张敛怀里转过身，看到张敛
脸上难得露出恼火又纠结表情，虽然很不情愿，但张敛还是不得不说实话：“
没有……这方面经验。”
他很烦躁地皱起眉，又把白耳搂进怀里，小孩似提出要求：“你等几天。”
白耳终于忍不住轻笑声，张敛立刻捏住他下巴，瞪着他：“笑什
。”
没等白耳回答，又不高兴地问：“难道你有？”
张敛没说要，也没说不要，他直接把白耳抱起来，边重新吻上他，边把他抱进卧室，压在床上。
白耳被张敛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加上张敛逼得太紧，堵着他嘴吻得极深，白耳断断续续地呜咽，窝在张敛身下小幅挣扎，然后被张敛按住手腕，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等张敛放开他，白耳忙着摄入新鲜空气，张敛凶巴巴地把他按着亲顿后，又什都不干，只把他抱在怀里，脸埋进他肩窝，火热气息喷在他脖颈上，像只又凶又粘人大狗。
白耳只好鼓起勇气，主动说：“张敛，你起来点。”
他非常害羞，但还是开口道：“，把衣服脱。”
白耳被张敛按到门上时候差点磕到手肘。
他们回到房间，张敛就把他抵在门上亲。白耳围巾还没摘，帽子掉在地上，柔软头发乱，脸颊也片绯红，阖上睫毛不断颤抖。他仰着头靠在门上，被张敛吻得喘不过气。
张敛手臂横在他腰上，令白耳小腹不得不贴紧他腹部，白耳被迫踮起脚，手指抓住张敛手臂，两人之间没有丝缝隙。
他们吻出缠绵水声，张敛吻法既凶又没有规律，将白耳下巴都咬出浅浅牙印。白耳手脚发软，只能任张敛抱着他。可张敛抱得太紧，白耳几乎呼吸困难，还感到身下有东西很硬地抵着自己，抵得他满脸通红，羞耻得几乎不敢睁开眼睛。
“张，张敛。”白耳堪堪侧开脸，手指捏成拳头抵在张敛胸口，克制着喘息，很小声地说：“你松开。”
白耳被他捏着下巴，说：“没有啊。”
“……可多少还是知道些。”白耳小声补充句。
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又什都不能做，离得太近反而是煎熬。张敛率先扛不住，滚去浴室洗澡。
等白耳也洗完澡出来后，看到张敛已经回到次卧，门也关着。
张敛明显怔，然后慢慢起身，坐在白耳面前，看着他。
白耳把自己撑起来，摘掉围巾，脱下厚外套。手指抓着毛衣边缘，刚要往上掀，感觉房间里光太亮，红着脸说：“关下灯。”
他转身要抬手去关灯，凌乱毛衣下摆随着身体动作牵起，露出点柔软腰线。
张敛从身后将他拖回怀里抱紧。
“今天不做。”张敛声音低哑，“没准备好。”
张敛拉开点距离，但还是搂着他腰不放，像是很饿样，就算吃不到，也要把白耳用力抓在手里。
白耳被张敛抱着，哪里也去不，腹部还被很明显硬物感压着，令他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张敛意识到白耳紧张。他顿顿，手臂松开，慢慢放下白耳。
可下刻，白耳踮着脚，紧张地抱住张敛脖子。
他红着脸，问：“要去床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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