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趴在他怀里喘会,又抬头主动亲他,霍瞿庭扯被子把他包住,低下头,跟他玩似碰着嘴唇。
“还生气吗?”辛荷小心翼翼地问。
“你这个招数又好到哪。”霍瞿庭答非所问,“还说烂。”
“辛荷。”辛荷快哭时候,霍瞿庭道,“知道错没有。”
霍瞿庭三两下冲掉剃须水,从浴室出来,皱着眉把他翻过去,单膝跪上床,问:“哪儿疼?”
辛荷笑嘻嘻道:“理理嘛,不然难过就会心痛。”
“跟你说实话,真只打算喝口,不会乱吃东西,只是太馋,自从出院都没喝过,你……”
霍瞿庭立刻收担心表情,作势要走,辛荷缠住他,搂着他脖子吊在他身上,生疏地在霍瞿庭脖子上亲几下,霍瞿庭不动,就立刻又求情:“别生气,都跟你说错。”
“自己说,刚出院多久?”霍瞿庭不为所动,“最近刚长点肉你就作,今天不会理你。”
辛荷垂眼看眼他,表情变,有些委屈巴巴:“喝口都不行?”
霍瞿庭也看他,那个表情肯定不算亲切,但也不算凶,让辛荷时间有些捉摸不透。
突然,霍瞿庭松开他下床走,杯冰奶茶还被留在床边。
但给辛荷十个胆子,现在他也不敢再喝,趴在床上装会儿死,拖拖拉拉地下楼,在厨房找到霍瞿庭。
他戳戳霍瞿庭腰:“喂。”
辛或与联系他,说想见他,辛荷没去,过几天,辛或与死。
他遗嘱里很大块都是给辛荷,余存在吃饭时候问霍瞿庭:“钱怎办?”
霍瞿庭道:“白给为什不要。”
下午三点钟,辛荷在床上翻滚,企图跟霍瞿庭耍赖,但很容易就被抓住两个脚踝拖到身下:“老实点!”
“好,老实。”辛荷放弃挣扎,“那你还会收拾吗?”
辛荷本来就不是会说好话人,他写邮件道歉都很难写到二百字,立刻也生气,从霍瞿庭身上下去,胡乱推他道:“出院年多!不理就不理,你走。”
霍瞿庭却把他捞回来,板着脸说:“再亲下。”
辛荷也板着脸:“不理你。”
霍瞿庭眼睛已经无法从他红嘴唇上移开,被辛荷警告到半,就低头亲上去,把他吻到忘生气。
虽然辛荷才是做错事那个,但霍瞿庭还是有点劫后余生感觉,刚才真被吓跳。
霍瞿庭面向锅灶,无动于衷,辛荷凑近点,胳膊伸过去,打算抱他,又被用条手臂挡开。
“你怎这小气。”辛荷强词夺理道,“又没有喝,你哪只眼睛看到喝奶茶?”
霍瞿庭依然不说话。
不肯服软辛荷直被晾到晚上,自己打游戏、看漫画、弹钢琴,不过该吃饭和药倒是顿没少,霍瞿庭像讨债样跟着他。
洗完澡,辛荷只穿条小内裤趴在床上,喊他:“霍瞿庭,这里好疼,你帮看看怎。”
提前下班霍瞿庭压着他肩膀咬牙道:“你先告诉,外卖是谁点。”
辛荷转眼瞥见放在床边地板上份奶茶外卖,发誓道:“不知道!”
“好。”霍瞿庭拎起袋子,念上面收件人姓名和电话。
辛荷副听不到听不懂呆滞表情。
霍瞿庭拍他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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