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辛荷做完有氧运动,通过同意之后去冰室点份冻柠茶,突然接到电话。
“辛荷。”霍瞿庭没头没尾地问,“水杯去哪?”
辛荷有点愣,半晌,心跳得很快,说:“不小心打碎,不是跟你说过吗?”
“你只说打碎个杯子。”霍瞿庭突然翻起旧帐,语气让人听不出情绪,“没说是什杯子。”
他喝东西直用都是同个杯子,不管白水还是咖啡,车祸出院后搬家时整理行李并带过来,但从没有特别注意过。
“想喝就喝。”霍瞿庭真诚道。
辛荷更害怕,心里觉得他很变态,脸上表情却很乖,摇头诚恳道:“不想要,真不想要。”
霍瞿庭又确认两遍,听他说真真不想要,才重新把他塞进被窝,转过身把奶茶放远时候,脸上才露出点笑,但在转回去时候,又换成那副严肃表情。
个月后辛荷还处于被教训后老实阶段,单华他们来家里吃饭,余存逗他,也有点真心实意给他解馋意思,背着霍瞿庭只给他小瓶不到两百毫升瓶装丝袜奶茶,辛荷连连摆手。
晚上人都走光,辛荷耍赖,被霍瞿庭背上二楼。
辛荷抵抗阵,最后在特殊刑讯之下说口供,其实上周也点过外卖,但是真只喝两口。
霍瞿庭弄他嘴都张开,低头亲亲,严肃道:“不许再犯。”
辛荷还没回过神,只知道抽抽嗒嗒地答应,还往霍瞿庭怀里钻,被霍瞿庭抱住才有点安全感,摸摸后脑勺,就更加委屈巴巴。
他奶茶被放在冷藏里,霍瞿庭到楼下拿上来,递给他,辛荷却不怎敢接。
“喝吧。”霍瞿庭淡淡道,“不是想得忍不?”
那杯子并不算精致,形状甚至也不算规整,有手工痕迹,现在想来,和他办公室里成套杯具格格不入,确不可能来自哪个柜台,或哪个品牌,被辛荷打碎以后,他也只是很自然地换个水杯喝水,没有提起过。
是他过二十岁生日,辛荷在陶馆亲手做给他。
辛荷直按照叮嘱在冰室等到霍瞿庭来,在霍瞿庭进门之后,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两个人中间隔十几步,冰室人多,服务生
把他放在床上以后,霍瞿庭没有起身,抓着他温柔地亲会,辛荷有点神魂颠倒,傻兮兮地说:“做什好事啦?”
霍瞿庭不知从哪摸出那瓶奶茶,在他脸上碰下,放进他手里说:“没有管你那严,但你不能偷偷乱吃东西,要给知道,好不好?”
辛荷罕见地有点磕巴,说:“喔,记住。”
他抓着霍瞿庭手睡得很香,第二天早上八点钟,霍瞿庭要上班去,领带尖在他鼻尖上轻扫,辛荷胡乱抓几下,睁开眼睛,看会,迷瞪着说:“右边。”
霍瞿庭自己系上,在他脸上亲下,出门。
辛荷试探地从被子里伸出只手,霍瞿庭就皱眉:“起来喝。”
“哦。”辛荷爬起来,霍瞿庭看眼,给他披上被子,自己坐在床上,让他在他腿上坐着喝。
冰块早就化完,辛荷大口喝口,鼓着脸分几次才咽完,然后转头小心翼翼地看霍瞿庭。
“还想要吗。”霍瞿庭说,“继续。”
辛荷抖下,把奶茶塞给他:“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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