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皱皱眉,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嘴边笑,好会儿,语气勉强缓缓:“池年,严先生不顺路。”
池年僵,这个理由自己难以反驳,总不能麻烦别人。
严嘉看向祁深,察觉到他冰冷眼神时笑容僵僵,仍然礼貌道:“倒也没关系……”
“严先生,严父严母那边改天定登门拜访,”祁深打断他,“和助理工作上还有些事需要交代。”
语气微沉,淡淡没有波澜。
池年跳完舞才知道祁深已经离开,心里不由闷闷,明明是他要她来,却要她自己个人离开。
晚宴结束时是晚上十点。
池年提着包包和严嘉块说说笑笑地走出宴厅。
严家车停在不远处道路旁,辆卫星银保时捷,司机已经打开门等着。
“这里出租车不多,送你?”严嘉转头看向池年,笑着问道。
真是他把严嘉介绍给池年认识。
“阿深?”宋朗见他没反应,又叫他声。
祁深嗯声,皱着眉朝舞池看眼,转身走,背影在片繁华背景里显得有些萧索。
宋朗诧异地看着他背影,原本看热闹眼神也僵住。
就这走?没什表示?
祁深猛地回过神来,大脑无数杂念逐渐消散,头痛欲裂感觉也渐渐淡去。
他仍然站在酒会中。
此时祁深才发现,红酒已经洒半,顺着手背滴到地上。
周围有人偷偷朝这边看过来,只看见男人白皙修长手指间流淌着红酒,十足迷靡,高高在上脸也难得透着几分脆弱。
只是碍于对方身份,匆匆瞥又飞快转移视线。
简单办公室。
他随意翻看着资料。
宋朗靠着办公桌问他:“你什时候对男人感兴趣?”
陌生酒会。
池年跟在他身边,眼前站着严嘉,他面无表情地介绍:“这是池助理,”又转头对池年说,“严嘉。”
严嘉僵,转头抱歉地看向池年。
池年
池年想到刚刚在晚宴上也喝点酒,当下也没有扭捏,点点头:“好啊!”
说着,就要跟在严嘉身后朝那辆保时捷走去。
旁突然传来两声鸣笛声,惊池年跳。
她皱着眉回头,黑色劳斯莱斯停在保时捷外侧,后座降下车窗,祁深立体又深邃脸出现,冷淡地看着她这边:“上车。”
池年被他冷硬语气说得心中格外不高兴,抿抿唇假笑:“也不远,就不麻烦祁总。”
宋朗收回目光,又看向舞池里共舞对男女,遗憾地耸耸肩。
旁穿着红色长裙女人懒懒地笑声,宋朗转头看过去,女人卷发耷在右肩,左肩个黑玫瑰袖珍纹身。
迎上他目光,女人挑挑眉:“跳曲?”
宋朗遗憾消失不见,也笑:“好啊。”
……
“你没事吧?”宋朗担心地看着祁深。
祁深顿下,而后摇摇头,脸色有些苍白。
他只是突然想起些事情。
宋朗说得是真。
难怪池年刚刚还说“你不就想看到们这样吗”。
酒会外。
池年瞪着兔子样红彤彤眼睛看着他:“你要给介绍男朋友?”
“不喜欢你就直说嘛!”
“祁深,再也不想理你!”
“阿深,阿深!”宋朗满是焦急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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