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这
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人每次在他喝醉后会这样做。
池年知道,祁深以前只喝纯牛奶,眼下也只当他不喜欢,扬起抹笑:“公司楼下买,喜欢喝。”
祁深迟疑下,才把酸奶接过来,看眼池年,拧开盖子喝口。
酸酸甜甜感觉在口腔里逐渐蔓延开来。
池年见状又摸出瓶,自己喝口才慢吞吞地说:“明天会报给财务。”
池年故意转过头:“严嘉人好性格好,长得还好,还说要给做甜品呢,当然想和他多接触。”
祁深神情随着她话越来越阴沉,到后来干脆转头看向前方不再看她。
舞会上头痛感觉又来,刚刚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过,他忍不住伸手用力捏捏眉心。
池年愣愣,仔细想想,自己也没说什打击人话,可他脸色好像突然就变得苍白,薄唇紧抿着,没血色。
禁欲黑色西装,苍白脸颊,微红眼眶,身上淡淡酒香和泉香,有种病弱美感。
池年等会儿,祁深始终没回应,也不乐意,干脆朝车窗方向挤挤,离他更远点儿,不想再说话。
祁深察觉到她小动作,脸色更加难看,好会儿才沉声说句:“关于严嘉……”
池年目光怔。
祁深默默继续说:“……是因为?”
池年睫毛轻轻地抖抖,飞快地否认:“当然不是。”
瘪瘪嘴,知道他也为难,只得对严嘉挥挥手说再见,磨磨蹭蹭地上劳斯莱斯后座,只坐在角落,扭头看着窗外,不大不小地哼声,刚好让祁深听见。
祁深蹙蹙眉,睨她眼:“这想去那辆车?”
池年朝外面那辆逐渐驶离保时捷看眼,小声嘀咕:“劳斯莱斯坐烦,想去坐坐保时捷也不行吗?”
祁深似乎被她话气到,皱着眉头言不发,只默默释放着低气压。
车里气氛有些尴尬,池年拧拧鼻子,最终难以忍受这种诡异气氛,咳嗽声:“宋总说你早就走。”
“报销。”
祁深原本拧盖子手顿,气笑:“你缺这点儿钱?”
池年想想,认真地说:“祁总,以前给你准备牛奶是想追你。”
“但你又不喜欢,干嘛还要花自己钱给你准备牛奶。”
赔夫人又折兵。
池年有些怔怔,祁深真长在她审美上,下秒她猛地回神。
看祁深样子,唯可能,只能是晚宴上喝那些香槟。
他喝多。
池年沉默几秒钟,念在上次自己喝醉被他背回来份上,从包里摸出瓶酸奶递给他。
祁深手定住,看着眼前奶有些出神。
祁深转头看向她。
她正抿着唇,身后扎起头发有些散开,其中缕垂在莹白锁骨前,少些少女气,多几分诱色。
祁深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
池年说完才发现自己有些过激,却又觉得郁闷。
他怎这自恋?可更让她难过是,他自恋是对。
祁深手指僵。
就连前座司机都透过后视镜看眼。
刚刚,祁总在车里坐足足半个多小时啊,也不知道在想什,他也不敢大喘气。
祁深察觉到什,朝后视镜睨去。
司机后背凉,忙收回视线,顺手升起隔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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