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发出惊呼声,很快被吟诵经文声音淹没。
那火焰不知从何而起,伴随着熊熊地燃烧着,直到他熄灭时,高台上已经没有那僧人身影。
这时忽然听见有人说:“大师已经前往西方极乐。”
紧接着有人高呼佛号:“阿弥陀佛——”
在场所有人也跟着高呼:“阿弥陀佛——”
檀香、钟响、经文、佛像、和地上虔诚匍匐信徒。
众人都畏惧地看着这幕,有人已经跟着念起经文,整个院子,似乎都充斥着这股力量,令人不自觉地坚信和追随。
宋玄看着旁边白小桃,见她也已经低下头,似乎在跟低语。
他转头看向姬云羲时候,却发现他丝毫没有被影响,冷冷地注视着这群僧人。
见他看过来,姬云羲露出个笑容来,做出口型沉默地跟他对话。
这回连姬云羲也觉察出来,轻蔑笑:“有钱迎八方,没钱滚旁,看来成佛也不能免俗啊。”
也是宋玄运气好,白小桃看见他们两个在寺门外,便请他们两个进来。
此处足以见得白小桃财大气粗,在这样情况下,她竟能在寺里订上套厢房,光明正大地站在人群最前面。
宋玄问:“姑娘这厢房花多少银子。”
白小桃用手比个数,让宋玄忍不住摇摇头。
就在宋玄和姬云羲准备离开望川城时候,北地忽然出件大事。
五蕴寺大师,又要飞升。
半个望川城都沸腾,连白小桃都来问宋玄,要不要缓缓行程,过两天再走,去亲眼见证高僧飞升。
宋玄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决定要留下来。
尽管姬云羲不甚高兴,但是这几日他终于看出,那个白小桃对所有长得好看人都是样殷勤。
宋玄没有开口。
姬云羲也没有。
回去
姬云羲说:你不信,就不信。
宋玄勾勾唇角,握住姬云羲手。
这便地僧侣信徒,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仿佛两个看客,冷眼旁观这充满魔力幕。
这经文吟诵足有个时辰,众人从来时热闹,到被感染,再到虔诚,终于等到所有人似乎都沉浸在这气氛之后,发生变化。
那高台之上,忽然燃烧起冲天火焰。
飞升地方是在这寺庙院子里。
院子中央搭九层土台,上头隐约端坐着个僧人,身披件白色袈裟,正紧闭着双眼,对周围喧嚣充耳不闻。
其余僧人围坐在这土台下,端坐在蒲团上。
忽得远方传来九声钟响,现场众人便都安静下来,众僧开始念起经文。
那经文起初只是低喃,逐渐声音混合在起,变得清晰,仿佛来自遥远时空魔咒,带着说不出力量。
连来个漂亮姑娘,她都会粘过去跟人亲亲热热,还要送人家手帕钗环,口个姐姐妹妹,眼睛都快长在人家脸上。
与之相较,她对宋玄居然还算是矜持,起码没有送定情信物。
宋玄又在望川城里多呆七日,终于到五蕴寺大师飞升那日。
当天万人空巷,南来北往都挤到五蕴寺里,摩肩接踵如同逛庙会似,好不热闹。
宋玄到五蕴寺门口,才听说因为来看飞升香客太多,没位置,便以捐香油钱多少来请“有缘人”进去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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