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穷这才松口气。
宋玄低低笑,目光却扫姬云旗眼。
那位战神大将军,怕是还没意识到,自己脸色有多难看。
宋玄经这役,愈发得众人敬重,如今见他来,竟自然而然将他和姬云旗、花无穷二人起让到首位。
这江湖众人之间座次,还是有些讲究,光是谁坐头把交椅,四方城这些年就打不下十数场,最终落在傅三手里。
正在这时,门外忽得传来声:“这是怎?这样热闹?”
花无穷听这话跟找到救星似,转过头去,低声骂句:“总算来,再不来就该铲子把你铲出来。”
来人只能是宋玄,身边还无声无息地跟着姬云羲。
有人见宋玄来,便有人笑嚷着跟他道:“宋先生,你不晓得,秦老大正准备出嫁哩!”
说着,那人还跟着人起哄,对秦凤屠道:“秦老大,你再努力努力,若是花将军不肯收你做大,做个小也是好。”
秦凤屠惊掉众人眼珠子,丝毫没有感受到自己说什惊天地泣鬼神话,反倒还脸诚恳:“花将军,情况你也是瞧在眼里,虽然不是什正经人,却也绝没做过惊天地泣鬼神大事。”
“保证,您若是肯收,老子从今天起绝没有第二个别人,喝口小酒放个屁都跟您打报告,您话就是老子圣旨,绝没有半个‘不’字儿——”
他话还没说完呢,四方城众人“哄”声笑开:“秦老大,怎没想到,您还是个惧内种子呢——”
半面生摇着扇子,连半张恶鬼似脸都笑开花:“秦老大,花将军要什样没有,能要你这个莽夫?”
那秦凤屠当真急,撸着袖子就要去揍半面生,半面生个闪躲,坐得那张椅子已经被打散架,连连吁气:“秦老大厉害,惹不得,惹不得。”
可如今,那把座椅就空在那。
姬云旗、花无穷次居于左席,宋玄却将那座椅让给姬云羲。
这下众人目光便都有些不对,目光聚焦在姬云
秦凤屠忍不住骂他句:“放你娘屁!”
那人嘻嘻哈哈地闪远,生怕遭池鱼之殃。
宋玄这便晓得发生什,瞧瞧那秦凤屠张糙面皮憋得通红,再瞧瞧花无穷手足无措、只剩下骂他威风样子,忍不住笑起来:“秦老大,这男婚女嫁可不急于时,你这样心急,可不是好事。”
秦凤屠愣,见那宋玄又露出副神棍相:“这姻缘之事,本就天定,求娶问嫁皆要取吉时,纵然无父母媒妁之言,也有许多讲究在里头。你这样莽莽撞撞,怠慢神明,也于花将军不敬啊。”
秦凤屠这些年混迹江湖,也就有过几场露水风月,又是个再糙不过莽汉,哪里懂得这些,被宋玄忽悠,倒当真以为自己冲撞什,连忙道:“那不问!花将军,等挑个吉利时候,再来听你答案。”
秦凤屠梗着脖子:“花将军,您、您给个话罢!”
四方城人都爱看热闹,秦凤屠又是四方城自家人,闻言更是连连起哄。
姬云旗见他竟是认真,脸色从吃惊变得古怪起来。
花无穷哪见过这阵仗,张张嘴,想要说什,却是哑巴。
她骂过人,打过人,可几时面对过旁人求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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