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能说什呢。
“你早点说多好,
方秋棠硬着头皮去抢:“不是你。”
季硝将那小人藏在身后,笑吟吟地盯着他问:“不是是谁?”
“不是谁,跟你没关系。”方秋棠愈发焦灼。“你不是喝多?看差。”
季硝攥着他手腕,重新问次:“这不是是谁?公子?”
方秋棠去抢动作下就停下来,像是哑炮仗,嘴长得老大,就是没有声儿。
14
方秋棠洗把脸,出来,正撞上季硝站在他工作台后头,手里拿着什东西细细端详。
“酒鬼乱跑什?别给碰坏。”方秋棠忍不住皱着眉。“你去把衣服换……”
他话还没说完呢,就瞧见季硝手里东西。
个小人儿。
刨去厨房和卫生间,工作台、书架、床、以及他自己躺着单人沙发,都拥挤地堆在这不足三十平米空间里。
书架上是方秋棠自己做模型,大都是枪支和船,偶尔也有些火车、房屋之类,桌上零零散散地都是他自己做图纸。
几本工具书已经被翻得书脊散架,又被他自己粘起来。
床上被子还没叠,床头还有他游戏机和书,都堆在枕头边上。
里头乱糟糟,都是方秋棠生活过痕迹。
12
方秋棠千辛万苦把季硝搬上楼。
路忍受着耳边热气骚扰和洗脑攻击,他甚至产生把人扔在路边阴暗想法。
最终瞧瞧那张熟悉脸,到底是没舍得。
“你就偷乐吧,良心还没被狗吃。”
那双桃花眼里带着隐约愠意和难过,跟记忆里人如出辙:“是呀,公子。”
方秋棠这回不抢。傻乎乎地瞧着季硝,直挥之不去温度直接冲上脸,怎也说不出话来。
他直想找答案,如今有,却又让他无措。
“哦……哦。”方秋棠目光闪烁起来,顾左右而言他。“是你啊。”
傻得冒泡。
长发宽袍,连衣服上花哨绣花都做精致。还没来得及上色,单看五官就跟季硝,有七成像。
方秋棠拍脑门,才想起来,这玩意还没收起来,整整好让这人给瞧见。
这东西是他前阵子做,那时候他大梦初醒,心里总空落落、怅然若失,最后琢磨着,就就做这个东西,算是个纪念意思。
谁晓得却让这个人瞧见。他仿佛被窥见什见不得光东西,脸上火烧似滚烫。
季硝瞧着那小人,眉梢眼底都是笑,连声音都柔缓:“这是不是?”
季硝眉梢跳跳动动,控制住自己下意识想要去整理手。
他公子呀。
还真是点没变。
季硝苦笑声,目光转好大圈,最后停在方秋棠工作台上。
那上头正摆着什东西。
方秋棠从鼻腔里哼声,把人往沙发上扔,西装外套随手脱甩在床上,又忍不住骂。“就该给你都录下来,按职场性骚扰讹上笔,否则真白瞎老子费这大劲。”
也不过就是口头上威风,瞪那醉鬼眼,自己去洗手间。
只剩下季硝在房间里头,睁开眼睛,眼珠子滴溜溜转,哪还有半分醉意。
13
方秋棠住是典型单人公寓,不大不小,刚刚好个成年男性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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