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秋棠这回没挣扎,他知道他说是真话。
“真
这兔崽子装醉,他没把人抛尸荒野,还不能说明他良心吗?
季硝斜着眼睛地控诉:“你不认!”
方秋棠只手推着他胸膛,防止这小子再上来乱啃:“……就是没想好。”
这小子难缠得很,他欠他天大情,要真追到眼下来,怕是卖屁股都还不清。
还不让这白眼狼造反,踩到他头顶上来?
他气得想要骂街:“老子教你算账教你识字,你他娘跟谁学耍流氓?”
季硝拿自己那根儿棍子在他身上磨蹭,声音里带着微微喘息:“天生就会。”
“滚你娘蛋……”方秋棠被他伺候舒服,后头骂声也软下来。
季硝在他耳边儿继续耍流氓:“公子,小厮本来就有干这个,当初天天盼着你使唤,也没等到——”
“你现在倒是说说,伺候周到不周到?。”
目然。
季硝盯着他,眼睛里带着隐约红:“方秋棠,追你多久?你怎能这狠心?”
他声音里带着说不出委屈。
“今天不说破,你就这糊弄下去?”季硝攥着他手腕,瞪着他。“你……”
他说不出话来,就去啃方秋棠嘴唇,粗鲁地去扯他衣领,最后尝到丝血腥味,他又比谁都心疼。
还怕认错……”
他话还没说完,季硝凑近步。
他那200度近视眼睛,甚至能看清季硝睫毛颤抖,和皮肤细腻肌理。
方秋棠话停。
季硝嘴唇跟他嘴唇,只有张纸距离。
可真要不认他,他还能屁颠屁颠往他办公室跑?还能私下做那个小人儿?
如今倒让本尊发现。
方秋棠窘迫得头都要炸,偏偏这小子还在他家里头,刚刚跟他“互助”番,如今还占他床。
更让他难受。
季硝把下巴搁在他肩头上,轻轻说:“公子,追好久,才找到你。”
方秋棠后头话,都被耍流氓人含在嘴里,变成支支吾吾地挣扎声。
15
季硝在床上躺着,也不甚老实,毛手毛脚地缠着方秋棠要抱。
方秋棠把人推开,他又装委屈:“公子就是不想认。”
方秋棠嘟囔句:“不是让你上来吗。”
方秋棠想推他,可瞧见他眼神,手下又软。
季硝反倒蹬鼻子上脸,两人纠缠着,不知是谁先动别样心思,到最后针尖对麦芒,两人相对硬梆梆。
方秋棠先红脸,发狠把人脚蹬开:“你滚,有话说话。”
季硝翻身压上来,只手就伸进他裤子里头,也不恼,眼角带着别样诱惑:“公子,帮你。”
方秋棠躺在地板上挣扎半天,才意识到这小子今非昔比,比他这个死宅要有力气得多。
“认错?”季硝得嘴唇翕动,气流与热度与他嘴唇接壤。“方秋棠,你心里什都知道,怎可能认错?”
方秋棠没说话。
手养大小白眼狼,他怎可能认错呢?
莫说季硝长相没变,就算是季硝换个壳子,那言谈举止气度,和细微小动作,都是骗不人。
他反反复复试探,季硝就不厌其烦地暗示,到底是谁在潜意识里推拒,迟迟不敢开口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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