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是事实,可是顾帆还是好气愤,怎会有人长这样张脸呢。
再次埋怨女娲捏人时候偏心得不是星半点。
柏寒知收回视线,再次投掷到
说完之后,顾帆仿佛觉得这个说法不太准确,于是纠正下措辞,“不对,你直都火,现在是你更火。”
柏寒知将电脑开机,从双肩包里摸出副无框眼镜戴上,神色未变,声音淡漠,略带着点不耐烦:“说重点。”
“你先跟兄弟说句实话。”顾帆并没有顺着柏寒知话说下去,而是卖个关子,对柏寒知灵魂拷问:“你是不是在追杨岁?”
柏寒知冷白而细长手指在电脑感应区轻滑着,他面无表情,并没有打算回答这个问题,无视得彻底。
顾帆就是急性子,根本就沉不住气,见柏寒知这爱搭不理态度,他更是着急,好奇得很:“到底是不是啊!你昨晚送她回宿舍事儿已经传开!都说你在追她呢!”
今天上大课。
柏寒知到阶梯教室时候,还有二十多分钟才上课,不过教室里人倒不少。
顾帆比他还来得早,提前占位置。看到他之后,顾帆立马朝他招招手,“这儿呢。”
还是坐在靠中间位置,不前也不后,正正合适。
柏寒知不紧不慢走过去。
下午有课。
柏寒知中午随便点个外卖,吃饭之后在书房把教授留作业给做,然后定个闹钟,去睡接近半个小时午觉。
闹钟响,他醒过来,慢吞吞关掉闹钟,躺在床上没动,胳膊搭在额头上,闭着眼假寐。
微微皱着眉,眉眼间全是烦躁。唇线紧抿。
他起床气挺重,这是从小就有毛病。不管是睡到自然醒还是被强制性吵醒,醒来之后总会有股极其不爽情绪围绕着他。不爽到看谁都不顺眼。
柏寒知仍旧无动于衷,不置可否。
顾帆自顾自叹口气,副忍痛割爱口吻:“算算,虽然是先看上杨岁,但咱毕竟是铁哥们儿,让给你!你就追吧,支持你。”
闻言,柏寒知触着电脑感应区手指忽而停顿下来。
随后慢吞吞掀起眼皮,看过去,字顿说:“你,让给,?”
他明明什情绪都没表现出来,可轻描淡写几个字却把顾帆搞得莫名有种无地自容感觉,极为尴尬挠挠头,之后便败下阵来,妥协认输:“得得得,远不如你,追也追不过你,这下行吧!”
自从他出现那刻,原本安静教室瞬间涌起来阵交头接耳议论声,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往他身上瞟。
许是早就习惯别人侧目而视,他面色异常平静无波,若无其事走到座位前坐下。
从双肩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和书笔,摆上桌。
双肩包随手搁到旁。
这时候,顾帆突然凑上来,“哥们儿,你知不知道,你火。”
但他不会让这种负面情绪影响他太久,很快就自调节过来。
静静躺两分钟,柏寒知坐起身。
睁开眼,眼底那些晦暗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恢复往常淡然平静。
穿着拖鞋下床,走去浴室冲个澡。洗完澡后随便换身衣服,去书房拿笔记本电脑,揣进双肩包里。
之后,慢条斯理骑着山地车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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