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振兴狠狠拧着眉,眉宇之间快要拧成个“川”字,脸色快要滴出墨来。
“知道您对她做什,既然您这
四目相对那刻,柏振兴眼里担忧瞬间被怒火所替代,他明明看到柏寒知这人不人鬼不鬼样子时心疼得要命,可说出来话还是那般针锋相对。
“为个女人,连命都不要?”当柏振兴听说柏寒知胃出血在抢救时,那刻腿软得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头晕目眩,血压蹭蹭蹭往上飙。
柏振兴咬着牙,恨铁不成钢,“柏寒知,问你,你是不是疯!”
为个女人,又是去公司闹,甚至扬言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当着所有高层面让他下不来台,这就算,现在还搞出生命危险来,直接把自己喝出个胃出血,稍微再晚点,命都没。
这不是疯,是什。
杨岁立马停下脚步。
她无意偷听,只是刚好柏振兴声音不偏不倚传进耳朵,她听见他冷嗤质问:“为个女人,连命都不要?”
她不想再听下去,她害怕再从柏振兴嘴里听见其他侮辱性言论,例如“这样无是处女人你有什可喜欢?”
悄无声息转过身,迅速跑开。
但没有跑太远,就在拐角地方,靠墙站着。
杨岁惊跳,然后迅速离开病房。
估计是看她没有去上课,再加上她又没有请假,所以打电话来问问吧。
vip病房这片区域太安静,反而不太方便开口说话,束手束脚。所以杨岁就轻轻掩上病房门,然后快速跑到普通病房区域,站在走廊尽头玻璃门前,接通电话。
“杨岁,怎没来上课?”辅导员问。
杨岁有点心虚,“老师,对不起,家里出点事情,现在正在医院,想请天假。”
柏寒知刚醒过来,脑子还有点迟钝,看到身边环境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医院里,脑海里还有模糊画面,是他抱着杨岁在求她别分手。
刚扫视圈,发现病房里除他空无人,心下顿时沉。
谁知这时候看见脸色铁青柏振兴。
柏振兴这生气,有那瞬间,柏寒知居然觉得很爽,莫名有种报复快感。
“是您把往死里逼。”喉咙很干,吞咽下唾沫都疼,他声音嘶哑无力,可眼神之中却毫无丝虚弱,戾气喧嚣。
昨晚没睡好,再加上今天早上又狂奔路,受极大惊吓,神经直处于紧绷状态。浑身疲累与无力,在柏寒知家摔那跤,疼痛感好像在这时候很合时宜散布开来。
膝盖很痛,腿很酸。
她靠着墙缓缓蹲下身,头埋在双臂间,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会儿-
病房内。
柏振兴进来时,正巧碰见柏寒知醒过来。
听说正在医院,辅导员那边语气这才缓和些,也并没有再多问,只说句:“那行,下次有事记得提前请假哈,你先忙去吧。”
挂电话,她顺便看眼消息。
她没去学校上课,问得最多就是室友们,杨岁没有说是柏寒知住院,就随便扯句家里有事。
想到柏寒知还个人在病房里输液,她小跑着回去,可刚到病房门口,发现门半开着,柏振兴身影出现在病床前,而此时柏寒知已经醒过来。
他们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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