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被动,不想再受束缚。他要摘下身上所有柏振兴给标签和光环。
他要创造属于他自己光环和荣耀。他要向草船借箭,当东风吹起之时,万事皆可平。
没有人可以再将他左右。
“您可以不信,可以觉得在异想天开。”柏寒知眉骨微挑,语速很慢,“但希望您不要太轻敌。”
柏寒知对自己定位从来都非常清晰,不论是什事情都取决于他想不想做。
但他就算没有柏振兴给光环,他放弃柏振兴所给财富。那也不代表他无所有。
其实他还有大笔钱,是母亲留给他,他从来没有动过。
同时,他还有脑子和学来知识。
他可以用这笔钱来当作创业启动资金,好好利用他学来知识。虽然现在才大,但他可以慢慢来,他还年轻还有机会,只要在行动,切都不晚。
在这之前,他其实没有过创业想法,就是挺佛挺丧人,没什目标也没有什梦想。生活枯燥无味但也顺风顺水。循规蹈矩毫无波澜活着,上课就好好上,下课放假就好好玩,等到毕业就顺理成章去继承公司。
多顾虑,该还都还给您,该说也都说。”他直勾勾盯着柏振兴,郑重其事开口:“如果您再继续对她做任何冒犯事情,那,终有天,会站在您对立面。”
柏振兴闻言,饶有兴致挑起眉:“哦?你这意思,是要与为敌?”
柏寒知缄默不语。目光却毫无闪躲,默认态度。
柏振兴来兴趣,“你什都没有,拿什跟斗?”
他似乎不觉得柏寒知在说大话,但他还是又强调句,“是在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上学,你拿什跟斗?”
只要他想做,那他就定会把那件事儿做到最好,做到达到目为止。
柏振兴看着他,神色有点复杂,沉默半响后,忽而笑,笑得眉头舒展开来。
“好,好啊。”柏振兴点点头,“等着你,拭目以待。”
此刻笑,没沾染任何轻蔑和讽刺,更没有觉得柏寒知在异想天开和自说大话,反而内心深处涌上来股欣慰和赞赏。
他还在笑,笑着笑着
眼就能望到头未来。
可能还得感谢柏振兴,激发起他久违胜负欲,反抗心理也越来越强烈,终于不再满于现状。
如果不是碰到他底线,他也可以继续隐忍下去,毕竟柏振兴是他父亲,在这之前也除对他管这管那,并没有做过任何出格事情,可这次柏振兴偏偏要往他雷区触,不仅伤杨岁自尊,同时也让他变成个罪人。
在得知柏振兴用最俗套方式来逼退杨岁时,他愤怒、不平,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无能。
如果自己不强大,那还怎保护自己爱人呢。
柏寒知冷冷勾起唇,丝毫没有被柏振兴讽刺般质问给压下任何气势,字顿说:“只要想。”
他正躺在病床上,眼皮懒洋洋半掀着,看过去眼神漫不经心,犹如居高临下睥睨。
简简单单四个字,不是目中无人轻狂嚣张,而是与生俱来傲骨与自信。
他从小生活在优渥家庭条件下。上流社会,高等教育。
他承认,迄今为止,他直都享受着父母给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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