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柏寒知偏过头,不让她看他脸。
因为他觉得大老爷们儿还晕车,属实太丢人点。
杨岁才不信。
车里味道确有点杂,车窗又关得严严实实,空气不流通,很闷。
同学们穿上学校定制志愿者校服,然后人拖着个大行李箱,大清早在签到处签到合影之后,坐上大巴车,前往目地。
乡镇虽然是在江城,但是在江城最边缘地带,处于与隔壁城市交界处,路途遥远,乘坐大巴需要个半小时左右。
大巴车上座位并没有坐满,柏寒知为能和杨岁亲热亲热,所以拉着她坐到最后排位置。
然而柏寒知这矜贵大少爷,长这大还是头次坐大巴车,他没多久就出现晕车现象,再加上后排位置本就更颠簸些,那就更加容易晕车。
还没亲热出什名堂来,脑袋就晕乎乎。说来也奇怪,他从很早之前就开始玩车,飙车速度达到200迈也没有任何不适感,只是吧,这大巴慢慢悠悠速度,再加上开着空调窗户紧闭,空气不流通,前排有人还在吃早饭,煎饼果子肉馅儿包子味道混合在起,奇怪又呛鼻。
杨岁犯个超级严重甚至可以说是死罪巨大错误。
那就是不小心把柏寒知送给她戒指给弄丢。
这件事发生在暑假。
学校每年暑假都会组织三下乡活动,杨岁还没有体验过,而且还会加学分,于是她兴致勃勃报名。
柏寒知对这类活动向来没什兴趣,应该说他对任何集体活动都没什兴趣和参与感,但杨岁说她要去,去就是个礼拜。
杨岁连忙靠过去,伸手将窗户拉开点,然后从包里拿出来瓶矿泉水,拧开递给他:“喝点水会好点。”
柏寒知还在死要面子:“没晕车,不喝。”
杨岁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扣着柏寒知下巴,将他脸板过来,学着他随时那霸道强势模样,将矿泉水瓶口塞进他嘴里,不过动作还是很温柔,轻轻慢慢往他嘴里倒水。
许是太过
更难受。
他靠着椅背,紧抿着唇,胳膊肘搭在车窗上,虚握着拳抵在唇边,蹙着眉。
杨岁立马就察觉出来柏寒知不太对劲儿,因为刚才还搂着她又亲又揉,就仗着只有他们俩坐在后排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结果没胡闹多久他就突然收手。
这也太反常点。
杨岁脑袋凑过去,看到他不太好看脸色,反应过来:“你晕车?”
自从两人谈恋爱开始,几乎天天都呆在起。杨岁还是住在宿舍里,她不想因为谈恋爱就忽视自己室友们,对她来说室友们都是她在这个学校最好朋友,她也应该拥有自己小小世界,但柏寒知总是想方设法将她往他公寓里诱拐,周里她有大半时间都会留在公寓,久而久之,柏寒知公寓关于她东西越来越多。跟同居没两样。
柏寒知早就习惯两人像新婚夫妻样腻腻歪歪,形影不离。要真让他和杨岁分开个礼拜,他还真受不。
所以他也报名参加三下乡活动。
这次三下乡分好几个批次,分别去不同农村和乡镇,进行社会实践活动。
柏寒知和杨岁自然是同批次,他们去地方是江城郊区个小乡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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